我驚訝的看著消失的駱刑秤,拉著葵的衣角,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它是什麼啊……葵要不要去幫他。”葵扶著頭翹起嘴角,不耐煩的說道:“你沒看見他已經不見了嗎,我就說了沒事,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額……剛才那鬼東西,肯定是看到你來,就嚇的跑了,不然他們就會有危險的,所以我們來對了。”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拉著葵就走了過去,白宇躺在地上,裝出憂鬱的樣子,呆呆的望著天空,我踢了踢他,說道:“裝什麼深沉,趕緊給我起來。”白宇無力轉了一個身,我蹲下來的說道:“走不走啊,半天都不見你們不回來,我還以為你們在幹些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嘖嘖,秦炎,我發現你現在越來越不正經了,思想不單純啊。”他突然坐起來,斜著眼睛望著我說道。
“你在想什麼啊,我隻是以為你們,瞞著我和葵在進行不正當交易,怎麼就不正經,怎麼就不單純了啊。”白宇尷尬的笑了笑,慢慢的站了起來,摸著臉邊走邊說:“走不走啊,一直都是你在叫要走,現在自己就在這裏瞎嗶嗶。”我將手勾在白宇的肩上,笑的合不攏嘴,小聲的說道:“你以為我說什麼啊,哈哈,我看你才思想不單純啦。”
“走啦,不糾結這個無用的話題好嗎?”我和白宇邊走邊聊的走在前麵,卻沒有注意到溥攻和葵還在那裏。他又露出痞痞的笑容,目不轉睛的望著葵,她則是一臉嚴肅的望著溥攻,說道:“他們都走了,你還傻楞在這幹嘛了。”
“想看著你啊,你不覺得你和白宇不合適嗎,瞧他不顧你,就和秦炎走了。”
“有病吧!”
“別動!”溥攻往前走一步,狠狠地抱住葵,她的手慢慢地就握成拳狀,“葵,為什麼你不接受一個愛你的人了。”溥攻右手拿著一張紅色的雪花紙片,對著身後的一團黑色的東西。它們不停著翻滾著,仔細看就是一堆螞蟻轉成一個球,紅色的雪花瞬間就擴大將它們包起,葵將腳用力一蹬,命中他的命根子,痛的他在地上打著滾,紅色的球就變成一張紙,飄進了他的挎包裏。他緊緊的並著雙腿,大叫道:“啊……”我和白宇一聽叫聲就立刻轉過頭,看見溥攻和葵竟然還在後麵,隻見葵抓起他的手放到背後,用力坐到他的腰上,另一隻手勒著他的脖子,“疼……疼啊……我錯了……快……放手。”溥攻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到我們的耳邊。
白宇:“我靠,那貨不會真的對葵,啊,媽呀,這貨膽子太大了。”我翻著白眼,笑嘻嘻的說道:“你腦子裏又在想什麼不純淨的畫麵,嘿嘿。”我朝他挑了挑眉毛,白宇轉身不理我就走了,我看見葵鬆開他,就朝這裏走過來,我立刻跟上白宇,“喂,你那番話是什麼意思啊,葵到底是什麼原因,才這樣對他啊。”白宇勾著我的脖子,悄悄的說道:“嘿嘿,想知道,我就是不說,你又怎麼地,哈哈。”
溥攻看見我們走遠了,就從包裏拿出雪花紙片,低聲念道:“風成伊思。”它瞬間就膨脹起來,又變成了一個紅色的球,溥攻盤腿坐在那裏,將球放在地上,“喂,是誰讓你來的。”那團黑色的東西,在紅球裏發出咿呀咿呀的聲音,“你說不說,不然可就沒命了。”它依然不說,隻是咿呀咿呀的,“哎,算了,那你隻能跟這個時間告別了。”他將手輕輕一揮,“風成伊思!”話音一落,黑色的汁液從縫隙中,像四周濺出來,紅色的雪花紙片又乖乖的回到了包裏。
“難道是沛勿,也隻有他的螞藝西陵,才能讓妖氣消失。”溥攻望著天空的幾縷薄雲,不由的歎著氣,想著一些往事,可如今早已物是人非了,“哎,每天都是美好的,不想那麼多,不過最近的妖怪倒是挺多的,難道是因為我嗎?嗬嗬,這待遇也太好了吧。倒是在來一個習烙瓦漩,還是它適合我。”溥攻包裏的雪花紙片在撞擊著,他摸了摸包,“你們不是吃醋了吧,放心,我會一直照顧好你們的。”
我靠在車門上,方海看見溥攻回來,就從副駕駛的座位起來,白宇無力的說道:“你怎麼慢啊,在後麵幹什麼了啊。”溥攻小跑著過來,說道:“哎,我可是傷者啊!”白宇一聽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我無語看著他,葵在車上已經開始催促了。
“上車啊,走了!”我們立刻都上了車,啟動聲音又開始響起,窗外的景色一點點往後移,現在已經是是離家的第五天了,也不知道當回家的時候,會不會被揍死。
公路沿著山盤旋而上,樹木高度參差不齊,回想著這幾天遇到的事,還真是讓人覺得心好累啊。各種奇怪的東西接連出現,不知道接下的又會是什麼,難道真的與溥攻有關,那些東西都是衝溥攻來的。我望著前方的天空,又是一團烏雲,這又是下雨的節奏啊,當到了它的下空,就有幾顆豆大的雨滴掉到前車窗上,雨水刷很快掃過,留下一片雨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