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風吹來,我和夏衍期不禁哆嗦一下,倒是有幾分涼意,當太陽的光束透過薄薄的雲層,照射到了坑中,擊退了黑暗,他們也蘇醒了。我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夏衍期笑著從腰包裏拿出了一袋餅幹,我從他手中拿過來,立馬就狼吞虎咽起來。夏衍期站起來,將身上是的灰塵拍去,便走過將白宇叫醒,此時青麵已經不見了,夏衍期神情緊張地說道:“那隻小妖精,它怎麼不見了……”
“一清早就大驚小怪的,它不見了又不是什麼稀奇的事,青麵隻是回它的窩裏去了。”白宇提起他的小挎包,給夏衍期看了一眼,緩慢的站了起,雙手撐著腰,左一圈右一圈,雙手又往後伸展,“腰酸背痛的……糜無秋,還沒醒啊……”我也沒空理他們,隻是默默的吃著餅幹,太陽慢慢的往上空移動,風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熱了,又加上夾雜著沙子,我便走到了山洞裏。糜無秋伸了個懶腰,慢吞吞的站起來,擦去額頭的汗,用手邊扇邊朝我這裏走了。
“秦炎……夏衍期……”我停止了吃餅幹,仔細的聽著聲音,果然是寧申在叫我們,我立刻站起來,倒是把糜無秋嚇了一跳,語氣很慢的說道:“你幹嘛呀,嚇死了我了。”我開玩笑的說道:“魔還會被嚇呀,今兒真是長見識了。”
夏衍期說:“你是不是聽到了老申的聲音啊。”我點了點頭,糜無秋低聲說幾個字,她的聲音太小了,我也聽不見,白宇就開始喊道:“寧申……我們在坑裏,你快跳坑裏來。”我一聽到這話,怎麼那麼奇怪呀,不是應該我們從坑裏出去嗎。我還沉浸在跳坑裏時,糜無秋就抓著我的肩膀,在空中完美的轉了一圈,就穩穩的落到地麵上,我開始東搖西擺,甩了甩腦袋在清醒了很多。
白宇說:“喂,把我也給弄上去呀,糜無秋,地下還有兩活人了,你不會是忘了吧。”
寧申說:“這位美女是……”他已經到了我的麵前,不過人家第一件事,就是和糜無秋搭訕,沒想到葵還能有個這樣的哥哥,想必之前遇到的那三位,這位真難想象他是寧家人。我無奈的搖了搖頭,拍了拍糜無秋的肩膀,說道:“大俠,坑裏還有兩人,麻煩你在走一趟。”寧申雙手插在口袋裏,慢慢的走了過,微微彎著腰看著坑裏的他們,麵帶笑容的說道:“早上好,坑裏睡的舒服嗎,哈哈。”突然間撲哧一聲,寧申掉到了坑裏,原來是糜無秋將他踢下去的,“靠!”他坐在地上捶著腰,“看在你那麼漂亮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
白宇說:“切……也不看看自己的境遇,人家那麼厲害,需要你原諒嗎,你不原諒也不行啊。”
寧申說:“小白宇,你現在也不是一樣,和我一樣在坑裏出不去。我真替你們的腦袋著急,明知道是個坑,還不真被就往下跳,你們的腦袋是擺設用的嗎?”白宇衝上去,就將他撲倒,掐著寧申的脖子,憤憤的說道:“能不能閉嘴啊,寧申!”他停止說話,同時也閉上了眼睛,一動也不動的躺在地上,夏衍期走了過去,手顫抖的靠近寧申的鼻子,已經沒有了氣息,嚇的坐到了地上,顫顫巍巍地說道:“他……死了,白宇你殺死了他!”
我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這明顯就是騙局,白宇這個男版的林黛玉,那來的力氣那麼快就掐死他,況且寧申知道自己不行,還會讓白宇掐著自己。倒是白宇竟然真信了,說起他也真是奇了怪了,白宇倒是一個挺聰明的人,可是一遇到跟死亡有關的事,他就像是發瘋似的,就比如上次許言的那次。人死後就變成鬼,他又是極其的怕鬼,難道就是這樣,因為怕鬼就連帶“死亡”也怕了起來。
寧申睜開一隻眼看著白宇,他現在已是滿頭大汗,寧申突然坐起來說道:“哈哈,小白宇,你怎麼還是如此可愛,還是以前的老樣子。”糜無秋笑了笑,立刻又變的冷漠起來,飛下去將他們,全部都帶了上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嬉鬧,糜無秋為了感謝白宇的救命之人,便告訴了我們一個秘密,當我聽到的時候,我也沒太意外。在我所在的房間裏,牆壁的血漬,是去孩子的瘋女人,霍留口中的寶藏,坑裏的枯骨,也許已經讓我猜到了幾分。
當年的糜無秋是個戲班子裏的頭牌,它覺得以人的模樣,做著和人一樣的事,就可以在這個世界生活了。那一天的晚上突然掛起了大風,滿天的胡楊樹樹葉,夾在黃沙中襲來,這裏少雨但多風,若隻是風到是還好,隻要一刮風,就一定會有黃沙。可偏偏今晚來得特別多,他們冒著黃沙來的了竹屋,那時竹屋前還沒有像今日多的胡楊樹,因為是剛建起的,新栽的胡楊樹還不高。風聲中帶著一陣敲門聲,出來開門的是個年輕的男子,他叫衛曉棄。旁邊還站在一個脖子有著人臉的人,他有些稍胖,臉上的肉擠在一起,一條條溝在臉上展開,就像一副河流圖,他就是如今的京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