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地方無人敢涉足,不管有沒有寶藏,真的重要嗎,有些東西不屬於你,怎麼也拿到。”風中的胡楊樹,屹立在哪裏,伸展著它的枝幹,火紅的葉子,在餘暉下即詭異,但又是何等的美麗,“看著這些美麗的胡楊樹,這不就是最好的寶藏嗎,這裏的景色本來就是不可多得的,有著淒涼又畏懼的美……”
夜晚即將來臨,霍留離開了,在走的時候,我還是問了他,方海的下落,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坐在石階上,看著遠處暗淡的天空,想著他說的話,確實是這樣,我們也還是沒有涉及胡楊林,糜無秋見事情告了一段落,對我說了一句,我的朋友或許是一個人,到了胡楊林裏,你要不就在這裏等等。
我們的行李收拾好了,便一直在竹屋等著方海,我坐在庭院的胡楊樹的樹根上,太陽已被山巒遮了一半,紅色的餘暉布滿了天空,我雙手扶著下巴,不停的晃動著腿,想著還以為方海的失蹤,與京老頭或者霍留有關,結果他們都不知道方海的蹤跡,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什麼時候他才會回啊,再不出現我們就得露宿街頭了。現在肖晟正在竹屋處理一些事情,所以就讓我們留了下來,但他們過一會就會走了,我們就隻能呆在外麵等人,想著晚上冰冷的風吹著,胡楊樹如鬼魅一樣搖曳,我們提著書包,站在風中緊緊的抓緊衣服,留著眼淚混著鼻涕,想想都覺得都惡心。我立刻搖了搖頭,絕對不要這樣。
“方海你他大爺的到底去了哪裏啊!”白宇已經不耐煩了,對天就罵了起來,寧申並不煩躁,也許是因為勾起了他的回憶,散發著抑鬱的氣息,坐在台階上,看著他我不禁心也餓涼了起來,旁邊隻要有個低氣壓的人,旁邊的人也會深陷其中,我、夏衍期和白宇手挽手,絕望的看著天上若隱若現的月亮,齊說道:“今晚月色真淒涼,我們真要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生活竟如此悲哀,哎……”
“你們就別在這裏等了,也不知方海會不會回,我已經要我的同事注意一下,看能不再在附近找找他的蹤跡,這幾天就去我家住吧,我家還是能容下你們就個的。”這句話立刻就讓我們精神抖擻,不用露宿街頭感覺就是好,我們坐著警車到了肖晟的她家裏,人生第一次坐警車,心裏還有一點小激動了。肖晟的家裏這裏不算很遠,十幾分鍾就到了,家裏有兩間房間,男生就擠在了一間房,我不習慣別人同睡一張床,於是肖晟就把沙發整理了一下,我就睡在了沙發上。我們就將書包扔到桌上,他們就到了房間,我躺在沙發上,將被子蓋住頭就睡去了。
我動了動眼珠子,才緩緩的睜開了眼,雙手撐在沙發上,活動著肩膀,又扭了扭頭,看著窗外已經有些光線了,我將桌上的衣服拿過就披到身上,走到桌邊到了一本白開水,一看鍾就已經八點半。於是便到房間,叫醒了還在瞬間的三人,他們睡眼朦朧,白宇一個翻身就掉到了地上,夏衍期閉著眼坐在船上,白宇拍了拍臉讓自己清醒,接著就邊走邊將上衣脫下,我瞬間就無語了,默默得就捂住了眼睛。
寧申說:“白宇,好歹注意點,秦炎雖然不像個女的,但始終還是個女孩嗎,哈哈。”我在一旁點了點頭,又想了想他剛才說的話,立刻看著他說道:“什麼啊,什麼叫還是個女孩啊。”白宇淡然的扣著襯衫的扣子,對著寧申說道:“她又不是沒看過,別看她這個樣子,其實就是個女色鬼。”夏衍期就像是與這個世絕緣了,一個人坐在床上,一會低頭一會又抬起,還在睡覺中了。
“你不耍流氓,我怎麼會看了。”白宇閉著一隻眼睛看著我,豎起食指動了動,說道:“你看!承認了吧!還說自己不是女色鬼,哎呀媽呀,看來以後我的小心了。”白宇將衣服扯緊,看著他的鎖骨,他很瘦因此骨頭很突出,這貨又瘦了很多,“你不會真的……咦……”我拍了拍他的肩,說了一句。
“多吃點吧,又沒人虐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