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天空,火堆也完成了它的使命,我們將東西收拾好,便開始商量著接下的路程,艾沙逃得雖然快,但卻沒有帶糧食,想必他會下山去,留下來的可肯性不高。白宇臉沉重,他雙手用衣服包著,說道:“我覺得上山是很不理智的行為,現在向導跑了,我們不了解地形,在走下去也不知道去哪裏,隨時都有生命風險。再者說艾沙,他沒有食物,所以他一定會下山的,我們不如下山區找的麻煩。”寧申帶著嘲諷的語氣說道:“不管我們上山,還是下山,都一樣危險重重,倒不如上山賭一把。”
寧申的話我倒是認可的,白宇並沒有考到,這不是我們的地盤,村子是最容易聚集暴力的地方,要是艾沙真下山去了,我想我們剛一下是就會被抓住,至於是什麼理由,隨便編一個,與雪圍山有關的就可以了,例如說我們觸犯了山神等等。這裏的人將希望寄托神,沒有比不尊重神靈最大的罪了,我就是生活在這樣一個圈子裏的,農村與城市的差距,那是一點點的。想這個隔絕的更厲害的,自然是難以容下外人的,他們的警惕心遠要比我們想的還高。
夏衍期想了一會便說道:“那我們是打算上山了,也許下山沒你想的那麼恐怖,也許艾沙並沒有下山去,我是認為他至少不會……”白宇打斷了夏衍期的談話,他這次到是很從容,我到有些吃驚,他不慌不忙的說道:“他至少現在不會下山,你們忘記他說的嗎,這條路是下山用時間最短的必經之路,他是朝我們的上方跑去的,因此下山肯定要走這裏。既然我們並沒見他,也就是說要麼他就是躲在某個地方,另一種可能就是,他改了方向。”我準備開口,他打斷了我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在他家無意間看了,他去世的父親留下的地圖,上麵標記了下山的路線以及時間,除了這條其他的下山,最少要兩天。他既然什麼都沒拿,兩天的時間下山,這是絕對不能的,所以他一定還在山上。”
我著急的說道:“既然你知道路,那我們還下山幹嘛,那就接著往上走唄!”
白宇說:“那張圖我壓根就看不清,除了將路線標記起來,注上了時間,其他的到沒有了。而且那這圖的目的地就是到這裏,因為就隻有一條路上注著一天,所以映象特別深。”
寧申說:“或許也就因為這樣,艾沙隻知道到這裏的路,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因為錢他就將人送到這裏給殺了……”我背起書包,看著天空中,在山巔處盤旋,我思考了一會便說道:“管他了,反正我們既然已經到了,就不打算走回頭路了,接著往前走吧,說不定運氣好就找到了……”夏衍期猶豫了一會,可能是不想答應,但也不知道竟然又同意了,最後白宇見夏衍期也沒說什麼,也打算往前走。反正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那就直接賭一把,反正事情也得有個結尾,這就是我想的,想把這件事完結的想法,越來越重了。
我們整裝待發就往山上走去,地上漸漸的也開始出現,一層薄薄的白雪,踩著上麵留下一個小小的腳印,即使想根據痕跡找出他,但經過一晚什麼都沒有了。我感受到了風的刺骨,於是便將帽子罩住隻留下了眼睛,回頭看起在樹木,構成一條幽深的隧道,那頭可以看到淺淺的綠色,這種景色可真是不可多見的。從綠油油的一片,然後就可以看到一層薄薄的冰霜,猶如處在迷霧中,綠色從白色中透出了,極其的漂亮。我這一輩子都忘不了這種美景,它就一直停留在我的腦海裏,從來未被磨滅掉。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因為風的急速飛行,我們都被吹睜不開眼,連路都看清楚了,我們那還有空夫聊天,因此是不是又分叉口,我們也沒有注意,因該是沒有的,其實這就是我們心中一個,充滿希望的念頭。其實不刮風是沒那麼冷的,草木上都染成的白色,顯然我們已經進到了雪山裏了,放眼望去隻是白茫茫的一片。我們在一棵大樹下停了下來,我仰頭看去,一座座山一層又一層的的疊著,白色的雪在陽光下,陰影層次分明,這樣讓山更加的壯美。確實當你看到這樣的場麵,你也不由的感概萬分,可惜的是不是人人都能看到見得,我想著以後可能就看不到這樣的景色。一想到結束這趟旅程,我就可能會乖乖的帶著學校,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心裏卻莫名的哀傷,不經意間竟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種生活,換上誰都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