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圍山的事到這兒也算是結束了,從雪圍山出來後,就與齊岸和徐飛彙合。下山後,才發現了時間已經過了兩個多月想著這次回去一定會被爸媽罵死。
第三天的清晨,就看見五叔和徐風正在小聲嘀咕著什麼,我走上去問道:“五叔,你們在聊些什麼?”
五叔理了理嗓子,說道:“小炎啊,五叔現在有事,就和徐飛先走了,你也該回家了,你就跟齊岸回去,好好準備高考。”
“什麼?”五叔本來說要跟我回去的,居然又要走,但是一想到現在要高考了,當然還是乖乖回去。其實大學對我來說確實沒什麼吸引力,要不是因為對父母的承若,我一定會賴著五叔,一起浪跡天涯。
之後五叔和徐飛就先離開了,而寧葵和方澈死在了雪圍山,可我始終相信著葵還活著;白宇選擇留下來,他想著或許有一天,葵會從雪圍山下來。夏衍期被寧申帶走了,我甚至還來來不及問他,當年發什麼了什麼事,他隻是對我說了一句。“一年後我會來找你的……秦炎,再見。”他朝我會心一笑,我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直到他的背影消失,我和齊岸才離開了。
火車緩緩開動了,我靠著窗戶,看著眼前一閃而過的景象,我們這幫人就像窗外的景色,一瞬間我還是變成了一個人。那時候葵將我推開的時候,說完“活下去”之後還一句話,我回想著那時的場景,我突然間念叨道:“塔落曳坍。”
“怎麼了?”齊岸將手中的書放下,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沒事,嗬嗬。”
這時,火車響起了到站的聲音,由於車廂太吵了,沒聽楚這站是哪,不過一個穿著深色夾克,戴著一副黑色寬邊眼睛的男子,就做到我的對麵。我驚訝的站起來,指著這個男子。
“溥攻~”我的聲音很大,周圍的人都被我突如其來的聲音震驚了,整個車廂瞬間死寂了,但很快又恢複到了吵鬧的情景。
溥攻撫了撫眼睛,說道:“叫那麼大聲幹嘛,我又不是死人,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麵啊!”
“啊?你怎麼在這裏啊!”
“這是你家的嗎,我就怎麼不能在這裏,現在的我已經算是個廢人,回去也隻是喪家之犬。”
“那你現在是……打算去哪。”
“我想我並不需要跟你說吧!”我又轉頭看著窗外,之後也並沒有進行什麼交流,緊接著我與齊岸就下車,因為中間隻有半個鍾頭,所以我就隻是跟他到了一聲“再見!”,就趕緊去另一火車。
不久之後,我就回到了家裏,爸媽見我到我,就是一頓亂罵,但也就那幾分鍾。我結果像個無事人一樣,回到了學校,沒有人知道我去幹了什麼,隻是以為了大病了一場在家休息。與之前不同的事,白宇退學了,許言像是憑空消失了。
高考結束後的第三天,我收到了一封信,它來自夏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