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車的我們,隻好在車站附近,找了一間旅館住下了,我打開房門,將書包和行李扔到一邊,躺在床上就睡著了。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到家裏,而此時的大門緊鎖。
溥攻說:“不是吧,你回家沒跟你爸媽說嘛。”我看向了門前的花盆,愣了幾分鍾,“喂,秦炎,能靠譜點嗎?”
“什麼叫我不靠譜啊,考試的時間是我能改的嗎,誰叫你買那麼早的票。”
“懶得跟你說,現在我們去哪裏啊,在這裏等你爸媽回來嗎?”
“那你可能要等到下星期了,他們還在外麵工作,這幾天內是回不來了。”
“what?”我拉著溥攻跑到了1015後院門口,一本正經的說道:“回來的太匆忙了,我忘記跟他們說了,不過我們可以在這裏住啊!”我指著那棟有著曆史感的房子,一年多沒見,它牆壁又新增了爬山虎,院子裏的雜草,在冷風中拽著幹枯的身子搖搖晃晃。溥攻咽了咽口水,說道:“私闖民宅,這樣不好吧……”
“房子好些年沒人住了,所以怕什麼啊!哦……你該不會害怕這裏有鬼吧。”
“誰會怕鬼啊!”
於是我們倆就從窗戶爬了進去,光線從窗戶照到裏麵,可以清楚的看到飄蕩在空中的灰塵,我帶著溥攻到了之前到的房間,和之前與老夏來時一樣,那副畫依舊孤零零的掛在泛黃的牆壁上。溥攻把行李放到一邊,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巾,將桌子和椅子擦了擦,說道:“這也住不了人好嗎?那麼多灰怎麼呆。”其實,我之所以會在進來是有事的,之前看到畫後麵似乎放了個東西,但自己準備去拿的時候,夏衍期就來了,之後也就忘記了這件事。溥攻來找我的那天,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了這件事。
畫框與牆麵形成一個三十度的角,我踩著凳子我將畫拿下,就掉下來一個黑色筆記本,溥攻驚訝的看著我,起身就撿起來本子,對我說:“這是什麼?你怎麼知道裏麵有……”我將本子奪過來,坐到了他剛才的椅子上,“喂,你這小子!”
“溥攻,你看這裏麵提到了坍落曳丹,果然這裏有關於它的線索。”溥攻立馬就低下頭看著本子,說道:“原來你是進來找這個的,話說你怎麼知道的。”
“算是個意外吧,之前到這裏的時候,其實早就知道,但事後忘記了。之後寧葵對我說坍落曳丹,我有到網上搜過卻查不到任何消息。我以為是我幻聽了,但之後你找到了我,我想起之前的一些事。五叔一直都在找一個地方,起初以為會是雪圍山,可是我發現五叔並沒有我想象中的感覺,好像一切他已經知道。我就想之前與老夏,是看到五叔還有徐衛平等一行的照片,照片背後的風景正是雪圍山,那麼五叔肯定是去過了,至於他為什麼會在出現雪圍山,這我就不清楚。”
“你覺得你五叔真正要找的地方是坍落曳丹,可是你怎麼會確定這裏會有關於坍落曳丹的事了。”
“這房子在我家前麵那麼多年,我自己都不相信這房子的竟然是我五叔買的。上次在事務所整理資料的時候發現的,由於房東去外地了,等到他寄信來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家了,那時候我還以為是沒消息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