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橋下的流水靜靜的流過,我們三人悠閑的在橋上,看著下麵遊過的烏篷船,聽著來往人們與古鎮的青石板發出的碰撞聲。左瞎子離開後,我們就無事可做,想著也來了蘇州,那就幹脆留下玩一玩,而事實卻又無心情玩耍。天氣也在這個時候變臉了,細雨揉亂了湖麵,也就像我們的思緒一般混亂,直到雨便大才反應過來,接著就是小跑到了一間飯館,因為雨實在是太大了,再加上也到了吃中飯的時間。
我看著街道,雨水擊打的青石板路麵,來往的人兒們,不像之前那般懶散,都加急著步伐。溥攻還真是個吃貨,一進來就抱著菜單,思考了好久,第一道就點了一份蓴菜氽塘鯉,還對我們說道:“蘇州人吃魚講究的就是一月塘鯉二月鱖、三月甲魚四月鰣、五月白魚六月鯿、七月鰻魚八月巴、九月鯽魚十月草、十一鰱魚十二青。”
“喲,你知道的倒是挺多的啊,我都不知道有這回說法。”我邊翻著菜單邊說道。
“秦炎,你丟不丟人,身為一個蘇州人都不知道,唉!”白宇右手托腮,一臉藐視的看著我。
“切……”我將頭扭向一邊,卻無意中看到牆上的掛著黑白照,我一點點的看過去,溥攻在我眼前打了響指,說道:“看什麼了,你要吃什麼啊!”
“隻要不是西花菜,我幾乎都能接受。”
“那我就點了。”他說了幾個菜名,“要不要來點小酒,暖和暖和身子。”
“可以,就冬釀酒吧,我還沒喝過了。”
“ok。”他看著服務員,“就這樣了。”
我突然間想到牆上的照片,示意他們兩跟我過去,我那個時候從照片上看到了許言的身影。我走進一看,照片上正是許言,還有左瞎子,以及青與韓資。我腦海就閃過,當時我們去韓資家,左瞎子擋在我麵前,其實他是為了不讓我看到許言。溥攻指著許言,問道:“你們的同學嗎?”
“真是搞不懂了?”
“同學?”白宇小聲在旁邊說著。
“老白,你在剛才說什麼啊,沒聽清楚。”
“溥攻,你到底……”也就在這個時候服務員已經上菜了。
一切對話就終止了,我邊吃就邊想,這許言究竟是什麼來頭,在那上麵一張照片還是和我爺爺一起的,這人真是長生不老嗎?我們就這樣安安靜靜的吃完飯,雨也漸漸變小了,我們就在籠罩在蒙蒙細雨中。一出飯店門,我就看見門上方掛著一塊牌坊,上麵寫的正是店名。
“廳仙飯店,廳仙?好熟悉啊!”我瞬間想到徐衛平的筆記,立馬就往酒店方向跑去,溥攻在後麵喊道:“喂,你趕著去投胎啊!”
“你……為什麼要接近秦炎!”
“這不就接近,隻是因為有共同的方向,這叫合作,懂嗎?你不也是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