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空陰暗,黑雲浮動於天邊,仿佛下一刻天空就會陰雲籠罩,雷電交加。
這樣的天氣無疑會增添一些心中不快,不過不要緊,歸心似箭的向心龍哪裏會在乎這些。
其他人也一樣帶著對向府的憧憬和將要見到多年未曾相聚的老友的心情一路疾馳著。
風不知何時刮得越來越大了,樹梢搖動的更加厲害,也許是上天早已知曉他們這群人將要遠行,也許是上天想要截住他們,不想再讓他們前行。
此時天空落下顆顆滾圓的雨滴,打在正在疾馳的五人身上,是那麼的冰涼,是那麼的疼痛。
雨越下越大,隻見他們的衣服瞬間濕透,無奈沒有避雨之地也隻有策馬疾馳。
行路已過兩個時辰之久,雨下也有一陣,五人身上早已無一處幹倰之處。
向心龍在前,前方五百米處忽見一孤立之地,有一建築物跓立著。
向心龍喊到:“前方有人家,我們上那裏避避雨。”
話落揚起長鞭抽在馬背上疾馳而去,靠近建築物時才發現,這是一座寺廟並非住戶,上麵赫赫寫著三個大字“靈堂寺”。
五百米轉瞬即至,沒有停留,五人下了馬牽著快速跑到寺廟房簷下麵,先將馬的韁繩綁在柱子上麵,然後抖落身上的雨水。
幕老、胡老和幕龍木林抖落完雨水便開始觀察起這間寺廟。
而向心龍卻想在第一時間去關心一下幕龍心雨。
走到近前,剛要說些什麼,卻始終沒能從喉嚨中發出聲音來。
幕龍心雨被雨水濕透的衣襟貼在身上,顯現出了她曼妙的身軀,另向心龍心血沸騰,心髒不受控製的快速跳動著。
這還是向心龍有生以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感受,眼前的幕龍心雨靈動的大眼睛仿佛能滴出水來一樣。
羞澀的看著看向自己發呆的向心龍,不好意思的,聲音細的幾乎隻能自己能夠聽的見,開口說道:“向公子,看夠了沒有啊!”
向心龍遲鈍了一下,隨後驚醒道:“真不好意思失態了,失態了。”
“哦!對了淋了這麼久的雨一定很冷吧!不知我們去敲開門或許有人居住在這裏,我們借些衣物來換上。”向心龍接著道
幕龍心雨“恩”了一聲便隨向心龍一起向大門走去。
幕老、胡老他們已先一步敲響了門,過了很長時間,裏麵沒有人來開門。
胡老等人都以為雨下的這麼大聽不到是自然的,再敲一次試試,這次用了很大力,可依然等了很久還是沒有人來開門。
幕老性急,說道:“我看這裏八成是沒人,要是有人早就來人開門了,我上去看看到底有沒有人。”
說完便衝進雨林來到牆下,一躍躍上牆頭,小心仔細的看了又看發現無人便跳了下去。
過了良久幕老將門打開,幕老道:“我把所有房間都搜過了,沒有發現有人在。”
胡老道:“好了,先進去再說吧!”牽了馬進了院中將門關好把馬再次栓好。
五人直接去了中間的祠堂,有十步台階,上麵平台門口的左右邊各擺放著一個石獅子,有四根很粗的木柱子,一個人抱不過來,支撐著屋簷。
這裏裝飾並非華麗,但也不失大氣。進入門檻一尊又高又大的佛象擺在香暗的後麵,地上鋪著禱告用的蒲團,香暗上麵擺放著貢品,經常有人來的樣子。
“好氣派啊!”幕龍木林感慨的說道。
仿佛靜靜的空間中多了一個不和諧的音符打破了原有的寧靜一般。
忽然向心龍像被幕龍木林的聲音擊到了一般,腦中靈光一閃:‘對啊,門是關著的,怎麼可能有人進的來,也隻能這樣才說的通吧!’
向心龍清了清嗓子,便對胡老等人說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裏根本就不像個寺院,仿佛這裏隻是一個與外界相通的聯絡站。”
幕龍敖博很是不解這如何能辯得?便問道:“侄孫子你何以見得?”
向心龍說道:“晚輩不才隻能看出些端倪,也隻是猜測罷了!並不敢肯定。”
胡老道:“無妨,說來聽聽,我們也好早做打算。”
“首先這裏是寺院,而且經常也會有人來這裏上香。最大的懷疑莫過於門是反鎖的,說明這裏是有人的。
或者這裏有人居住或者這裏通向它處,或者這裏另有玄機。
這裏有人居住暫時不用管,白天門應該是開著的,然而卻關上了,就是因為天降大雨,他們斷定沒有人再來燒香,所以我認為這裏有密道或者有密室。”向心龍說道
胡老拍了拍向心龍的肩膀道:“應該不會錯,這裏就是他們的聯絡站,而且再過不久這裏也會有人來,老幕你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