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老想了想說道:“你也一起去我的書房吧!咱們一起談談!”
這中午飯時間不長也不短,都是在幕龍心雨和他父親的爭執中度過了一個還算愉快的酒席。
席間,向心龍曾觀察過幕龍雲杉,然而他沒有一點對幕府損失掉的人以及江湖人士的悲痛之情,完全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和他沒有半點關係一樣,不像幕龍東宸那般表情哀怨,仿佛死掉的是他的親人一般。
由此向心龍覺得幕龍雲杉定是那奸細不差了,酒席過後,向心龍和幕龍心雨如約來到幕老的書房。
幕老依然坐在了他那桌子後麵的靠背椅上,看著坐在他麵前的兩個人,就這般足足過了很長時間,幕老才說道:“心龍侄孫,你真的要走嗎?”
幕老的話中不難聽出想要將向心龍留下而不想讓他離去,但向心龍不得不說:“對,我和浩澤已經打算今天便離開,因為我們離開的越早可能對幕府越安全。”
幕老不明白向心龍話中的意思便說道:“哦?這話從何說起,難道你們在這裏還能左右幕府的安全問題不成?”
向心龍也不做隱瞞,然後說道:“雖然不能左右幕府的安全問題,但我可以保證我們離開絕對是對幕府有好處的,因為就在今日清晨我們險些被暗害,據我猜測定是魔教派出的奸細想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一些東西,但我們不死,他們是不可能稱心如意的。”
話說到此,幕老和幕龍心雨的眉頭都皺了起來,而後幕老問道:“怎麼!你們清晨之時曾經遇到暗害?武器是什麼?”
幕老已經從他的靠背椅上直起了身子,神情立時嚴肅了起來,隨後向心龍回答說道:“在茶水裏麵放了毒!”
聽到此刻幕老拍案而起,就連身旁的幕龍心雨也站了起來,幕老那刻意壓製的怒火頓時直衝天靈蓋,染紅了整個麵龐!
看著幕老充血的眼神,向心龍後悔說出剛才的話,然而已經說出便不可能再收回了,幕老憤怒的說道:“竟然欺負到了我的府邸,看來他們真當我是好欺負的不成!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興風作浪!”
向心龍趕忙站起勸慰幕老說道:“幕老你先不要激動,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定是有恃無恐的,因為我們畢竟是外人,而且他們很有可能急想得到我們身上的東西,在我看來浩澤的龍吟劍便是最好的說明!”
幕老顯然已經聽進了向心龍的話,然後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想要龍吟劍,而這下手之人竟然是與我最親近的人?即便事情敗露了我也不可能責罰於他們?”
向心龍點到為止,不能再往下說了,如果說出自己的懷疑,幕老會不會認為自己是在挑撥他們,至少在沒有證據之前便不能繼續說下去。
向心龍回答幕老說道:“極有可能是這樣的,不過我也隻是猜測而已,但不論如何即便沒有這件事情我們也是要離開的,因為還有很重要的事等著我們去做。”
聽到向心龍的回答,幕老平靜了下來,接著說道:“侄孫子,你難道就等不了幾日了嗎?二十日那天便是倉宗主到來的日子,你難道不想和他討教幾招嗎?”
向心龍頓住了,再過幾天就是倉宗主駕臨幕府的時刻,對於這一消息,隻有在屋中的他們三人知道。
向心龍是如此的盼望能夠親眼見一見那傳說中的人物,別說教自己幾招,便是看一看他舞刀弄劍今生也足以。
隻恨當下有許多想要置自己和浩澤於死地的人在,如今卻是心情缺缺,不想再等下去,如果有緣相信一定還會見到倉宗主。
所以向心龍說道:“幕老,我們不想再久留,如果有緣相信定能見到倉宗主,但現在我有一個十分糾結的問題不知幕老能不能幫忙?”
幕老說道:“侄孫子,不妨說來聽聽。”
隨後向心龍說道:“這個問題對我來說的確不算難題,但對於幕老和幕老的家人卻是一個需要值得思考的問題,心雨想要和我們一同離開,可幕府上下卻都有反對之意,我不知道幕老你是什麼態度,對我來講我其實隻想叫心雨遠離戰亂,遠離危險,希望心雨能平和的生活下去。”
幕老深邃的眼神中放著精光,看了看站在向心龍旁邊的孫女幕龍心雨,隻見她一副期寄的眼神,不禁叫幕老心中一軟。
世間哪有將自己的親人置於危難之中的人呢!所以幕老回答向心龍說道:“侄孫子,其實我是希望你能留下來的,而如今你不得不離開確實令我很是憂心,對於心雨這件事情,我需要你做出一些保障才行,不然我是不會將心雨放心的交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