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話 假父親真父親(2 / 3)

當我快梳洗衝下樓後,卻現銀家的車子在等著我了,無奈我知道我不能馬上去見豔夕了。

鬱蔥蔥的樹木點綴在別墅的四周,與正麵的五個大水池組成了一幅優雅的畫麵,呈淡棕色的別墅樣式豪華但絕不庸俗,這個園子顯然出於園林高手的設計,成為了市區別具風格的一道景色。最引人助意的是別墅大門上一個‘銀狼’族徽。

銀家是紮根寧市的大家族,現任家主是銀任,也是我的親生父親(至少銀任與母親楚韻是那麼認為)

此時銀家的老管家正在門口東張西望的焦急等著,見到車子駛進後,忙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前去,道:“少主,您總算肯回來了!”

當年正是這位老管家將我護送進孤兒園的,如今他早已白蒼蒼。

“蕭爺爺,我和跟您過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少主,我是您的晚輩,您還是向時候叫我楚吧。”我無奈的道“而且,我還沒打算回來···您老又在外麵站了好長時間以後隨便叫一個仆人不要凡事都操勞。”

“那怎麽行呀,別人我不放心。”蕭管家頓了頓“楚,那你就回來吧。”蒼老的聲音裏帶著無奈。

“蕭爺爺,我有我的打算。”

“上樓見你父親吧。”

“不用了帶我去會客室吧。”

老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遣了一個年輕仆人上去通知銀任,自己將我帶到會客室。片刻之後,銀任從樓上來到會客室,老管家遣退仆人後,也走了出去,並隨手將門關上。

“嗯,你終於肯回來了麼?”仆人一走開,銀任結實的身子便緊緊抱住了我。

“不,沒這打算。”我緩緩推開銀任。

“你還在怨我?是!你是叫墨楚,法官是把判給了墨庭!那是因為墨庭自己本來就國家最高人民法院的**官!但dna證明你是我和楚韻的親生兒子啊!我唯一的兒子!”

“我隻知道是你在我5歲時鬧翻了我的家,把我的母親從我爸身邊奪走!最後我還被送去了孤兒園,你們的官司鬧了整整1年?不是吧?”

“那是······”

“那是因為那幾年你仇家太多,你自己都顧不來呢!怎麼會想到我?是我爸一次次上訴!整整1年他才勝訴了,才把我接出去!”

“但你自孤兒園出來後5年了,我每次派人去接你,你都不肯。”銀任大口地吸著雪茄沉沉地應道。

“別了,現在我有急事!我知道昨晚的事麻煩了你的手下,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沒有再看銀任的臉色轉身走出會客室。

“唉。”銀任將雪茄狠狠丟到地上“蕭老追上去,給楚兒備車······”

剛上銀家的轎車便收到新的短信,“楚你在哪裏?快來寧市紅十字醫院。”我慌了起來,難道豔夕出事了?

“快去寧市紅十字醫院,要快!”

司機看了看坐在我身邊的蕭管家一臉茫然。

“笨蛋!這是少主,他什麼就是什麼!”蕭管家教訓這個年輕的司機。

聽到蕭老的話銀家的司機將油門踩盡,開始在大街上玩命的飛馳。

喀——!

車子終於到了紅十字醫院,我幾乎是跳下車的,這時一陣急促腳步聲由遠及近,在我的身邊戛然而止,一個溫暖的身軀緊挨地抱著我,豔夕將她的頭緊緊地靠我的在懷裏。

“你沒事呀,電話裏嚇死我了。”

看到豔夕安然無恙讓我的心感到暫時的舒暢,不過她的淚水瞬時沾濕了我的前襟。她緩緩的抬起頭:“昨晚琪纖喝醉了回來,早上我陪她去醫院來著,但路上我眼睜睜的看著琪纖被車撞倒!楚,我是不是很沒用?”夕淚流滿麵的神情讓我的心扯痛起來。

我將夕的頭攬入懷中:“你已經盡力了,這是事故不關你的事。”琪纖在豔夕的心裏果然占著很重的地位,就像雲鋒在我心裏的地位,不殺琪纖正是不想讓我心愛的夕經受這種折磨!

“傷者血壓九十九,心跳率四十,瞳孔有些放大,積水怎麼吸不出來,支持不了多久了……”醫護人員紛亂的聲音在搶救室裏回蕩著。搶救室外的病人家屬、朋友可以在醫療直播室的屏幕裏觀看手術的過程,豔夕將手緊緊地抱著我……

“琪纖她的家人常年都在國外,我都不懂怎麼聯係……她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每次我被人欺負……”豔夕不停地話不停地她和琪纖平日的點點滴滴仿佛一停下來就失去與摯友的美好回憶!我的心情卻更為複雜:如果琪纖死了,我是不是應該開心呢?我對她的怨恨是不是了結了?是不是能讓失去雲鋒的痛得到緩解?一時間這些問題都得不到答案,我隻想懷裏的豔夕不要再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