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辰的力氣何其大,幾乎捏碎了她,盛知夏被逼著仰頭對上他的臉,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是死了吧盛知夏?
所以當她醒來,所有人都變了個樣子,從前禁欲高冷的陸慕辰,已經變得如此饑不擇食,能跟陌生的女孩隨意滾床單,更把她譏諷開玩笑的幾句話曲解成真的,她說伺候他幾晚,他照單全收,不允許她失憶。
“要是我不同意呢?”盛知夏扯開唇角,眼神倔強而嘲諷:“今晚的郵輪上有這麼多人在,陸少是打算強X我?”
陸慕辰的眼神毫無溫度,從前他一生氣時,連藏在右邊眉梢的那顆小痣都寫滿了不高興,每當那個時候,盛知夏總會想盡了辦法去哄他,無所不用其極的法子。
此時,陸慕辰的臉色有點奇怪,類似於精神病人的瘋癲,他盯著盛知夏的臉,忽然笑得陰沉:“那就、如你所願。”
陸慕辰沒再給盛知夏任何機會思考,他驀地鬆開她的下巴,一把將盛知夏提了起來,二話不說往郵輪內的豪華客房走去。
“陸慕辰!你是不是有病!”任盛知夏再想忍耐,再不想招惹陸慕辰,可陸慕辰不肯放過她,他仿佛磕了藥,行為不受控製,聽不進去任何人說話,他剛才把她扔下海差點殺了她,現在又要強X她!
“嘭——”的一聲,盛知夏被扔在了床上,濕漉漉的長發掃進她自己的嘴裏,又鹹又澀,夾著海藻的異味,令人不適。
“陸慕辰,你滾開!”她徒勞地想爬起來,直呼陸慕辰的名字,重生在他的枕邊已是意外,假如可以,她永遠不想跟陸慕辰有任何交集,更別提身體的接觸。
“唔……”然而,下一秒,盛知夏的唇已經被咬住,陸慕辰強勢地壓過來,他並沒有吻她,稱不上半點憐惜。
盛知夏曾嚐過最好的情愛,她知道陸慕辰溫柔起來是什麼樣,現在的陸慕辰純粹拿她當發泄品,他大力扯開她濕透了的衣服,沒有任何緩衝地直進直出,兌現了他說出口的話——“如你所願。”
身上又冷又熱,盛知夏說不出話,也掙脫不開,最脆弱的地方正被侵犯,這具原本不屬於她的身體還很生澀,劇烈的撕裂感幾乎讓她昏死過去,這種單方麵的施暴,沒有任何快樂可言。
雙手被按在床上,盛知夏像一條幹涸的死魚,隻能恍惚地看向天花板,聽著身上男人克製的喘息聲,房間裏沒開燈,一片昏暗,隻有窗外透著一點亮,整個郵輪的狂歡還在繼續。
不知道怎麼回事,盛知夏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陸慕辰——
那個時候,他還在讀軍校,封閉式的學習和訓練,他們見麵的機會太少,連電話都不能打太多。
每次偷偷見麵,陸慕辰總會抱著她一直要,怎麼都吃不飽似的。她哭得死去活來,他一邊吻她的眼淚,動作卻還是不停,男孩子的青澀嗓音慌亂又難耐地說:“夏夏,明天一早我就要回去,又一個月不能見麵,我把一個月的……都給你。”
她那個時候太愛陸慕辰,再疼再不舒服也願意陪他,聽著陸慕辰的流氓話,她一邊咬他的脖子,一邊配合地往他身上纏,哭著笑:“阿陸,太多了,我不要,不要。”
陸慕辰做事兒的時候不太喜歡說話,剛才的哄已經足夠耐心,看她配合地纏上來,他於是壞心眼地更用力,咬著她的唇,不容置疑道:“必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