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爺。從陸慕辰回國開始,我們就一直盯著他,他在國外似乎還有個女兒。”下屬繼續道。
那三爺更感興趣了:“那還在等什麼?查一查他在國外的婚姻狀況,要是不小心犯了重婚罪,那就有得玩兒了。”
“假如隻是不小心留了種……”下屬不確定地問道。
“你知道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公眾相信的,就是真的,陸少爺過得那麼輕鬆自在,人生愜意暢通,不給他找點兒麻煩,我們這樣的普通人,怎麼心理平衡?”那“三爺”冷嘲一聲,他唇邊的笑意如此刻薄,似乎對陸家有很深的成見。
“明白了,三爺,咱們給他找點兒樂子。”下屬道。
“小五那邊怎麼樣了?”那“三爺”隨口一問。
下屬道:“五小姐已經在接近陸慕辰的小妻子,不出意外的話,相信很快就會有進展。請三爺放心。我們一定會在那個日子到來之前,讓陸家付出代價。”
那“三爺”對下屬的保證不置可否,似乎也不在意他所說的那個結果,他邪肆地笑了一聲,渾身都藏在暗處:“人間天上的生意現在怎麼樣?”
娛樂會所“人間天上”一個多月以前停業整頓,費了一番力氣才重新恢複營業。
“……還是受到了不小的影響。都是拜陸慕辰所賜,居然連監控都想銷毀,陸家的勢力可真夠大的。”下屬道,“但我們的人還是保留了錄像資料,陸慕辰當時的行為也很可疑,他從會所帶走的是一個女孩,現在成為了他的結婚妻子。”
“看樣子,他很愛他的妻子?”那“三爺”慢悠悠地說,似乎很滿意:“有牽掛就好,別等陸家的人隨便死光了,隻剩陸慕辰一個人,那多無趣。”
下屬連連點頭:“對,對,等老爺子回來,瞧見三爺您的努力,一定會倍感欣慰。”
說著,那“三爺”的耐心應該是用盡了,再不願意聽到更多關於陸慕辰的消息,對司機道:“開車,回去。”
……
盛知夏借口休假,呆在家裏沒有出門,她的腿傷本就沒痊愈,想去哪兒都去不成,連去床上睡覺,都不得不拖著疼痛,一步一挪地把自己放上去。
阿姨不在,沒有人幫她。
陸慕辰雖然在家,但陸慕辰袖手旁觀,他不在她坐輪椅的時候把她輪椅給撤了,都算是仁至義盡了。
陶景會定時上來給她換藥、檢查傷口,盛知夏當著陸慕辰的麵詢問陶景:“陶醫生,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盡快站起來嗎?我需要一個較長時間的站立,比如說,能做舞蹈動作。”
“這個……楚小姐……”陶景一聽,為難了,“我建議,短時間內不要再有劇烈的動作,如果是要跳舞的話,那恐怕更是困難。”
陶景說著,看了一旁的陸少一眼,陸太太想作妖,陸少完全無動於衷,好像對陸太太的這句話早就習慣,連表情都沒起伏,冷嘲是天然的:“她想死,隨便她。”
陶景更無語了……原來,陸太太想作妖,想劇烈運動,想雙腳站立,都是經過了陸少允許的?但這種傷勢,不是經過誰允許就不存在了啊,陸少夫婦也太唯心了吧?
不一會兒,卓不言匆匆忙忙地來按門鈴,急切地說道:“我查到了!”
客廳裏的三人都看向進來的卓不言,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卓不言也很自覺,忙道:“陸少,我查到昨晚……我們倆幹了什麼了。”
昨晚……他們倆……
不,昨晚不是本人,是S和卓不言。
陸慕辰不置可否,盛知夏有點期待,揶揄道:“卓秘書你喝酒了唄,我和陶醫生看見了的,你蹲在電梯口哭,還抱著陸少的腿不放,場麵非常羞恥,連五色都看見了的。”
“我……”卓不言石化了,雖然他查到了監控,但這話從楚媛的嘴裏說出來,完全是目擊證人的態度,他怎麼那麼臉紅呢?
太、太、太丟臉了昨晚!
“說下去。”陸慕辰掃了盛知夏一眼,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讓她閉嘴。
“哦。”盛知夏現在全程順著陸慕辰,自從陸慕辰說,她作為陸太太的義務就是生孩子,盛知夏就一直在避免惹到陸慕辰,萬一她真的成了生育機器,被迫生了一個又一個,她的所有計劃就真的完了。
永遠不要低估惡勢力,她勢單力薄,隻能見機行事。
卓不言尷尬地繼續說:“昨晚我和S出去遛狗,好像把一個老大爺給打了,小區裏很多人都看見了,最後民警來了,把我們都帶去了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