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夏冷不防秦覺居然說了這句。
當著別人的麵親他的是她???
盛知夏心裏明明感覺到異常,卻不肯順從秦覺的意思,她毫不客氣地繼續回懟:“那又怎麼樣?我還沒告訴那個人,你要強我呢!”
“那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整個秦幫還有誰讓秦覺忌憚?隻有秦福生了。
剛才在秦福生麵前,盛知夏跟秦覺針鋒相對,卻也肯定了秦覺根本沒有對她造成實質傷害,可僅僅如此,秦覺還是被秦福生打了一巴掌。
“你要鬧,盡管鬧,我奉陪到底。”秦覺不僅不走,還搬了張椅子在她床頭坐下了,“哭也好,撞牆也好,上吊更好,我看看你還有什麼可玩兒的。”
“你……”盛知夏被噎了一下,秦覺的心理素質真好啊,隨便她怎麼玩兒?
她繼續刺激他:“我不上吊,也不撞牆,你想讓我死,沒那麼容易!我誰也不要,隻要賀以南!你去把我哥哥叫來!我隻要他陪我!”
她還是叫賀以南“哥哥”,親昵得不行,明明答應了秦福生不再為賀以南鬧騰,明天早上就可以見到他了,可她還是要鬧,偏偏提賀以南!
秦覺的臉色果然再度沉了下來:“我說過,好好睡覺,你是不是希望我殺了他?在我們秦幫的地盤殺一個人,很容易。”
見盛知夏呆了呆,秦覺彎起唇角,補充道:“不信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我都敢拿槍殺你,何況是他?”
盛知夏立馬要起身,拿枕頭砸過去:“你敢!你要是動了他,我跟你拚了!這個世界上真正對我好的人隻有他!”
秦覺本來是安靜坐在椅子上的,姿態悠閑,被盛知夏這麼一鬧,忽然起身,猝不及防地朝她壓迫了過來,生生將盛知夏逼退到角落裏,他冷冷問道:“你跟賀以南到哪一步了?睡過了?說話!”
盛知夏不防他忽然發瘋,這態度果然有問題,如果全天下還有人有資格質問她,那也該是她合法的丈夫陸慕辰,隻有陸慕辰可以質問她是不是跟賀以南發生過什麼。
前世,今生,種種不堪回首,如果是陸慕辰問,她也不知從何說起,何況是秦覺?
可她倔強地回瞪過去,一點不躲避:“是啊,睡過了!你滿意嗎!我就是喜歡他!我一輩子都想跟他睡,你算什麼東西,管得著嗎?!”
“嘭”的一聲,秦覺一拳頭砸在床頭,發出很大的聲響。
盛知夏嚇得一縮脖子,剛剛那一瞬間他真以為秦覺要打她了,他的眼神太凶惡,是她招惹不起的極端危險分子!
“好,非常好,”秦覺反而笑了,笑得異常陰森恐怖,“小丫頭片子,你成功了。”
盛知夏睜開一隻眼,弱弱地問:“什……什麼意思?”
“本來我跟賀以南無冤無仇,現在好了,他往後的人生恐怕不會好過。”秦覺的一條腿壓著盛知夏,呼吸相聞,好像是怕她不明白,他直白地說了:“我對你有興趣,以後除了我,誰也別想碰你。你也最好老老實實地呆著,趁早接受這個現實。否則,吃苦的是你。”
盛知夏懵了:“你說什麼?”
她是幻聽了吧?秦覺這是表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