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討論,塞爾維亞人把計劃定了下來。明天便出發,我們帶著的那三十人被安排跟著科斯蒂奇那百來人一起作為最後的預備隊使用。實際上就是我們沒有任何的任務,在接應地點遠遠看著等消息,到時候可能再幫著搬運搬運傷員。
對於這樣的安排,我和米爾克是完全能接受的甚至是樂於見到的。沒人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就要大展身手,這無疑是不切實際的,對於我們這行來說更是非常危險的。我們樂於先看看別人動手,看其他人和我們敵人較量較量可以讓我們以後的行動更加有保障。
但是科斯蒂奇明顯顯得對於這樣的安排不滿,我注意觀察了他們這幾人交談和任務分配。這四個人中,瘦子和胖子明顯是這個組織內部的實力派,他們可能在名義上是收到科斯蒂奇的節製,接受他的領導,但實際上從這兩人的製定的計劃和對待我們的態度來看這兩人實際是。。按中國話來說就是跋扈。胖的可能好一點,不那麼明顯。瘦子就不一樣了,十分的不友好。從這次行動的安排來看,科斯蒂奇的人戰鬥力不強,人手也不多。他對其他人的武裝沒有多少控製力,所以計劃的製定由胖瘦二人來做。這不僅僅是因為科斯蒂奇所說的他們兩個經驗豐富的老同誌的原因,更重要的是這兩個人不聽話,但是又要依靠他們的原因。
而那個柯啟曼,讓我覺得最有趣。這人好像並非和胖瘦二人是一夥的,但是和科斯蒂奇也有著距離。這人好像是個老好人的角色,兩邊都多少說的上話,兩邊都不得罪。自己手上的人不少,但是卻不想當主角,當個配角就行。從他那麼熱情的主動和我們認識就能看出這人和胖瘦有著很大的不同,但這人給我感覺是有點狡猾,和這人相處可能要比胖瘦二人相處多動腦筋。
在回到駐地後我把我的感覺說給了米爾克和拖油瓶聽。米爾克覺得我說的不錯,他也覺得這個組織內部有問題,意誌並不十分的統一。他認為我們帶著的這幫塞爾維亞人原本就是為了增加科斯蒂奇的籌碼而被送到保爾那裏訓練的。這個科斯蒂奇應該有著政府的背景,他的使命也許是控製這些已經不受政府控製的塞爾維亞人武裝來更好的為塞爾維亞服務,能夠按照他們的計劃來行動,盡量少闖禍少惹麻煩。但為了保密和不被人抓到把柄,科斯蒂奇的得到的支持很有限,最明顯的就是自己的武裝很差勁,可能都是自己零時征集的,沒有任何政府行為在裏麵,所以才會有那麼一幫從事各種行業的塞爾維亞人被組織起來送到保爾那裏。
對於這樣的局麵,我和米爾克覺得至少不是非常的糟糕,至少不用擔心來了背當炮灰用了。
第二天我們各自領到了武器,科斯蒂奇帶著他的一個隨從領著我們出發了。其他那三個人沒有和我們一起,據說會議結束後他們便各自返回開始行動了。
大概中午時,運送我們的車子停了下來。我伸頭往外看了看,是路邊停著幾輛卡車,還有一幫人。這些人帶著武器,不過從表情上來看顯得很輕鬆,科斯蒂奇正在和他們中的兩個人說著話。
“先生請你和米爾克先生過去。”科斯蒂奇的跟班過來對我說到。
“看來又要介紹什麼人給我們認識了。”我身後的米爾克聽到了這個跟班的話開口道。
我一邊下車一邊道:“那可不一樣。這次應該是領導的嫡係,和那幾個家夥可不是一回事。”
當我們來到科斯蒂奇的身邊,沒等科斯蒂奇開口,站在他麵前的兩人已經笑著朝我和米爾克伸出了手。
其中一個年紀挺大,留著一圈絡腮胡子的人一邊和我握手一邊開口道:“我叫尤戈維奇,不過一般人都叫我大叔。”
他身旁一個二三十歲的人和米爾克握手道:“德拉維奇,我主要協助大叔工作。”
我和米爾克分別他們兩個握手後,科斯蒂奇開口道:“尤戈維奇是我這隻行動隊的指揮官。昨天你們也許從我們的對話中聽出來了,我指揮著一隻百來人的隊伍。確切的數字是一百一十人。這些人和他們三個的人不太一樣,我的這些人很多沒有太多的作戰經驗,所以一般大的作戰行動都是由他們三個帶著人來負責。”說著他看向我和米爾克笑著道:“不過現在不同了,現在你們來了,我想你們會為我們這隻隊伍帶來很大的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