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人偷偷的跨越了通往那扇鐵門的道路,來到了另外一邊。在看到米爾克帶著人繼消失在黑暗中後,我看向克裏斯托維奇,“你走前麵帶路。其他人跟緊。注意四周的動靜盡量不要發出聲響。”
沒走出多遠我便發現伯爵這個地方實際是類似把自己圍起來的。因為離開那條路走了一段後我便發現沿著那個鐵門過來的這條邊上有一道類似鐵絲網的東西在,更重要的是在我們和那道鐵絲網之間還有一條五六米寬的類似護城河一樣的水溝存在。而在鐵絲網內,每隔一段就有一個哨塔在,哨塔上有人沒人看不清。不過在哨塔上好像是配著探照燈的。
“這怎麼像個集中營?”拖油瓶看著一個個哨塔的黑影開口道。
我看了看他,“因為不安全。仇人太多了,害怕。不然誰願意這樣提防別人。”
“那伯爵的日子看來也不好過啊。我原本以為他就像個大地主一樣,逍遙快活呢。”拖油瓶接著道。
“別廢話了。逍遙快活那也得等內戰結束局勢徹底穩定下來後再說。繼續向前,我們往伯爵的那個市場方向走。”我說到。
於是我們接著繼續起身而就在我們剛要動的時候,從那條水溝後的鐵絲網內傳來了一陣動靜,我立即拉住了準備走出去克裏斯托維奇然後示意大家都趴下別動,突然哢嗒一聲響傳過來,一道強光照了過來。
這是探照燈的燈光,等光很刺眼,原本還能在黑夜中看到大概輪廓的哨塔此刻已經因為強光照射而完全看不到,往那邊看隻能看到的是一片刺目的雪亮。
在探照燈來回照了兩下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你是不是太緊張了?這裏哪來的動靜?”
“他應該是白天時被嚇壞了。雖然那幫人離開沒多久,但現在應該是最安全的時候,所以別太緊張了。”另外一個聲音響起。
“但我確實好像聽到了外麵有動靜,像是人說話的聲音。”這個應該是打開探照燈的人在說話。
“哈哈。好吧。那你也看到了,完全沒東西在。也許隻是野貓或者野狗什麼的。快把燈關了吧。不然上麵會有人過來詢問,到時候就你去解釋吧。”
“對啊。那家夥可是受了傷,心情不好。你到時說話小心點。”其中一個聲音符合到。
哢嗒一聲傳來,燈光熄滅。從還有餘光的燈泡看,這個哨塔就在我們一點方向大概三十米外的那道鐵絲網的後麵。
“我說你不累嗎?這裏都打了一天了,有些人可是打了一天一夜了,我真佩服你這個時候還能瞪著兩個大眼睛在夜裏和一隻貓頭鷹一眼到處看。我可告訴你,你這樣很可能沒被別人打死最後就被自己給累死了。”
“嘿嘿嘿。算了算了。抓緊休息,哎。。。還是那幫東方營的家夥舒服啊,來這裏繞了一圈沒費什麼力氣就把人給嚇跑了,我們還得好好招待他們。”
“別抱怨了。不是這幫人,我們現在還在和那幫人打著呢。不說了,不然被查崗的聽到我們又要倒黴了。我去和兩邊的哨位說一聲,免得他們也大驚小怪的。”
隨後那邊聲音迅速降了下來,看來他們這裏不僅有站崗的,還有到處查崗的。他們這些站崗的應該是不允許隨便說話的,估計今天是大戰剛結束,大家都比較放鬆。這裏應該是三個人,其中隻有一個還算盡職盡責,而另外兩個人則言語中則顯得很疲憊,希望得到休息。
在那邊徹底安靜下來後我示意克裏斯托維奇和大家繼續行動。我們慢慢的起身,接著輕手輕腳的離開這裏,繼續往我們既定的方向走了過去。
我一邊走著一邊在回憶著剛才這三個人說話的內容。從這三個人的交談中可以知道,那幫北約的雇傭兵還沒離開這裏,並且還受到了招待。還有就是,伯爵的這幫人有著明確的紀律和規定,組織相當的嚴密。這是要放在平時,不說白天,就是夜裏偷襲,想取得大的戰果難度很大,這一個個的哨塔和探照燈會很容易確定攻擊發起的位置,也許在這鐵絲網內就布置著火力點,到時很可能夜襲的人變成了在明的人,而守衛者卻成在暗的一方。
我們繼續向前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後,我們前方再次出現了一條道路。我們停了下來,接著我和克裏斯托維奇來到了這條路邊,我往外看了看,這條路好像也是個小路,從方向上也是從主幹道上分下來的。通過一座橋後便可以進入到伯爵的領地內,不過同樣在橋的那邊有著哨塔和崗哨,燈光也是朝著通往橋的道路上照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