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擊開始,雖然零散但總歸不能讓那些躲在工廠裏的混蛋清閑下來。沒一會兒,費薩和另外一個我不認識的人來到了我這裏。這人自我介紹是約伊奇武裝現在的指揮,名叫賈爾尼。
我沒工夫跟他們廢話,人來之後我直接開口道:“我們需要把火炮集中起來使用。今天晚上我們不能休息,我們外圍的情況很複雜。有趕來支援的,也有在邊境上等著接應的,還有蠢蠢欲動的,我想這些我不用給各位仔細做解釋也能聽明白吧?”
這兩個家夥點了點頭,賈爾尼直接開口說話。我看向拖油瓶,紙上寫著,“直接告訴我們準備怎麼幹吧?”
我點了點頭,“你們帶來的人手,從他們中間挑選好手,組成突擊隊。我們不能在這裏和工廠裏的那些混蛋遙相對望,連夜組織攻擊。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賈爾尼和費薩都表示沒有意見,但他們都提出了一個同樣的問題。“從那裏展開攻擊”。
這兩個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向我描述了這個工廠的情況,在他們說的話中我了解到,這個工廠中有三棟主要的建築,這三棟房子成一個三角型,按我們的說法就是品字形分布。並且建築之間都是互通的,對方居高臨下互相支援很不好打。還有一點,他們認為東方營還有那幫跑到這裏的人都十分的厲害,反應迅速,配合默契,很難對付。
這些話對我來說除了那個工廠裏建築部分對我還有點價值外,其他都是廢話。能深入過來幹這種事的能是一幫蠢蛋嗎?我告訴他們,不止這些,那些趕來支援的多國部隊,肯定也不是善茬,如果在這裏拖延時間,那麼最後的情況很可能就是越來越難打,對方便能調集更多的資源,想出更多的辦法來對付我們。
“從哪裏展開攻擊,應該是你們告訴我。你們來這裏多久了?到現在還沒摸清那裏更容易展開攻擊嗎?”我不滿的開口道,“你們以前也是這樣打仗的?贏的莫名其妙,輸的時候也完全不管原因嗎?”
這兩個家夥互相看了看,費薩還好點,但是賈爾尼明顯顯得不服氣。我看向賈爾尼道:“不服氣是嗎?你可以對別人但請別對我。這裏不是我請你們來的,也他娘的不是為我報仇。我告訴你們我從到這裏來以後打的仗都是你們不敢打的,並且我不僅打了,而且我都贏了。你們覺得工廠裏的東方營很厲害是嗎?那你們也該知道他們有一多半的人死在了我的手上,在科索沃,在波黑,在我那裏。還有特別提到,當初你們和法斯蒂奇那個混蛋被薩利希攻擊躲在兵營裏時是誰來支援你們的?而薩利希現在在哪裏?你難道不知道嗎?就憑這些你們就得服氣,就得聽我的。如果不願意,我也不強迫你們,立即收拾東西滾蛋,然後成為你們同胞的笑柄去吧。我會為你們證明,證明你們就是一群不堪大用的蠢貨和烏合之眾。”
“不!”賈爾尼的說話聲很大,因為我這耳朵不好的都聽到了。“我們不是烏合之眾,但這半年來我們都在忙什麼?在攻打薩利希時,我們拚盡了全力,卻功虧一簣,連個說法都沒有。你說的那次躲進兵營?難道我們想嗎?法斯蒂奇那個混蛋根本就沒準備和薩利希真的打,當時我們怎麼做?在這之後我們更是什麼都沒做,到了現在連指揮官都被人幹掉了,現在我們的隊伍人心惶惶,現在還怎麼組織強攻?”
“還不止這樣吧?”我擺了擺手,“你並不信任我們。我想這才是最關鍵的,好像這也是一直以來我這個武裝組織的問題,大家都不互相信任,哪怕到了現在這個時刻還是這樣。”
這次賈爾尼沒有否認,也沒有說任何話。我看向費薩道:“你怎麼說?一樣在這裏幹耗著?然後繼續失敗嗎?”
費薩看了眼身旁的賈爾尼一眼,接著開口說話。他的語氣很平靜,那表情和嘴巴動的速度都可以看出他已經想好了說詞。我看向正在奮筆疾書的拖油瓶,紙上寫道:“我沒有問題。佩特科維奇以前經常說起伊萬洛維奇,在我看來他對於伊萬洛維奇最後戰死在了那裏是欽佩的並且有些羨慕。這次出事前,佩特科維奇已經和我過了,並且是死命令,讓我一定要報仇,不管如何聯合所有能夠聯合的力量複仇。所以我願意接受你的指揮,我可以馬上對人手進行挑選,把火炮集中起來調運過來,我願意作為攻擊第一梯隊參與攻擊,並且我將親自率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