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屋,伊萬分別擁抱了我和拖油瓶後,指了指這個為我們開門的這位拿著AK-74的人開口道:“這位是阿利耶夫。樓上那位是曼久克。”說完看向阿利耶夫道:“這位是吉普賽人。你們之後將聽從他的調遣。”
我和阿利耶夫握了握手,這家夥是個壯漢。又高又大就像瓦列裏,不過與瓦列裏不同的是他的頭發胡子都打理的很清爽。
“以前當過兵?”我指了指他端著槍的手。我注意到他在此刻槍橫放在胸前,手指輕放在扳機護圈上,槍口微微放低。這種姿勢是一種習慣,一般來說能有這種習慣的都是經過訓練的。
“當過兵。近衛坦克第四師。”阿利耶夫頗為自豪的說到。
“這隻部隊我聽過。很有名。”我點了點頭。
伊萬在介紹完之後道:“我先帶你在這兒周圍看看吧。”
我看向拖油瓶,“把衝鋒槍拿出來。其他的先放下。”
拖油瓶拿出一把蠍式遞給我。我拿過槍,先脫下外衣,然後把槍斜挎在身上後又將外衣穿了起來,接著將彈匣放進了衣兜裏。這個屋裏不怎麼暖和,至少比一般這裏的人家在這個季節中要冷了不少。估計是為了不引人注意而沒有啟用任何的取暖設備。
在準備妥當後,我看向伊萬,“先帶我看看另外一個夥伴吧。還有大家的家人。”
伊萬點了點頭就領頭走了出去,我走出兩步後開口道:“你攙和進來,你新婚的老婆怎麼辦?”
伊萬看了我一眼道:“她現在也在這裏。和大家在一起。所以。。其實我們都希望並且很高興你和拖油瓶能來幫忙。”
“為什麼做這些?你才結婚多久?半年有嗎?你應該帶著老婆離開這裏。別再和那老家夥一起做這些事了。”我說到。
伊萬笑了笑道:“我也經常這麼想。不過也許我們天生血液裏就流淌著和美國佬還有北約爭鬥的基因。隻要牽扯到他們,總會有很多人願意出來和他們對抗的。”
“那麼你就是其中之一了?”我無奈的笑了笑道。
“當然!”伊萬笑了笑。他帶著我先來到了閣樓上。閣樓上那個人還很專心的盯著外麵。這裏空間很小,一個人在這裏都無法直起身子走路。這人是個瘦高個,窩在小窗前,拿著一把裝著瞄準鏡的SVD,在一旁的一個矮凳上還放著一把AK-74還有一個望遠鏡。
“曼久克,這位是吉普賽人。那位是拖油瓶。”伊萬介紹道。
我和這位曼久克握了握手,曼久克笑了笑道:“我常聽大家提起你。我九四年的時候去過車臣。”
“那你是前輩了。我第二次時候去的。和保爾他們一起。被人追殺了大半年。哈哈。”我笑了笑到。
“這我知道。那地方不管對誰來說,都不好過。”曼久克說到,那表情在說明,那裏給他留下了不好的記憶,非常不好的記憶。
我伸出手再次和曼久克握了握手,“都一樣。很高興認識你。”
“好吧。那你先盯著這裏。”伊萬說著帶著我和拖油瓶很快下了樓梯。
下了閣樓,伊萬道:“我帶你去看看一大家子人。”說著他走走向裏屋。這個屋子很大,是直接相通的,不過門到目前為止我隻看到我們進來的那扇。
“這裏就這一扇門嗎?”我問到。
伊萬搖了搖頭,“當然還有一個出入口。不過那個並非是這樣的門,按照我們的安排那裏將是緊急逃生的通道。”
“先帶我去看看大家吧。”我點了點頭說到。
在離開門廳後,往屋裏走沒走多遠,我便看到了娜塔莎正和一個上了年紀的女性正在忙著。
娜塔莎很快聽到了我們的腳步聲,轉頭看了過來。在看見我和拖油瓶後開心的笑了笑,並對身旁的那個上了年紀的女性道:“媽媽,維克多的朋友來了,就是那個東方人,吉普賽人。”
額。。這個聽起來實在有些混亂。。。。東方的吉普賽人。。。我看向娜塔莎的媽媽,當然也就是保爾的媽媽。她是個胖胖的老太太,完全就是從小印象中那種圓圓的歐洲大嫂的形象。據說東歐的女性在結婚生過孩子後都這樣,會快速發福。不管年輕時身材再好,生過孩子後也會快速變成另外一個人。有的甚至是臉沒怎麼變,但是身材卻寬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