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那裏一眼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接著我開口道:“這個休息時間要多久?“
“大概十五分鍾。“科爾曼說著看了眼手表,”現在已經過了快十分鍾了。“
我回頭拿起杯子喝了口裏麵的飲料,酒不像酒,汽水不像汽水的,口感很差。我將杯子放下看向科爾曼,“如果他不去廁所,那我們就按之前的那樣做。我們遲一點回去,然後在回去之後便不回自己的座位而是直接動手。”
科爾曼聽我這麼說點了點頭,而就在他點頭時,瓦斯蒂奇走出了吸煙室。他和門口的兩個人打了個招呼,接著朝著吧台走了過來。
我看他往這裏過來迅速轉過臉看向吧台裏,老家夥瓦斯蒂奇來到吧台前熟練的和服務員點了個喝的,他應該是常客,看這服務員的表情是認識他的。
沒一會兒老家夥的飲料便放到了他的麵前,他拿起杯子直接仰頭一飲而盡,看那架勢他點的應該是真正的酒而不是像我這樣的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兒的東西。
老家夥在喝完這杯後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接著他又要了一杯,並且為身邊的兩個家夥都要了一杯。然後老家夥拿著杯子和那兩個家夥分別碰杯後又是一飲而盡。
在一番回味之後,這個老家夥放下杯子,付了錢後轉身朝演出大廳走了過去。我轉過身看向他的背影,科爾曼在我身旁低聲道:“你說他會去廁所嗎?”
我沒有說話,隻是看著瓦斯蒂奇一路走到了演出大門的門邊,就在要邁步走進大廳時,他突然停下了腳步,像是猶豫了片刻後退了回來,接著他和身邊的兩個說了句話後朝著廁所的方向走了過去。
“他去了。”科爾曼有些興奮的開口道。
我伸手摸進了衣兜,握住了槍。接著我離開了吧台,“付錢,通知穆勒。”
科爾曼快速的掏出錢丟在了吧台上,接著快速跟上我一邊走一邊拿出電話撥給了穆勒。
我看向前方,瓦斯蒂奇的兩個護衛跟在他的身後,不過這兩個人的警惕性明顯比剛來時要低了很多,雖然不時有人迎麵過來,但是這兩個人都沒有明顯的去關注過來人的情況。
這三人很快來到了男廁所前,兩個護衛中一個搶先開了門,在看了一圈後才讓瓦斯蒂奇走了進去,而另外一個則留在了門口沒有進去。
這時科爾曼快速來到我的身邊低聲道:“已經安排好了。穆勒就在外麵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而是繼續朝著男廁所走了過去,在走到門口後,那個站在門口等著的家夥看向我突然伸出手攔住了我,並開口用德語說了一句話。
我身旁的科爾曼見狀立即快步走了過來,開口和這人用德語交涉起來,但沒等他說兩句,我在口袋中握緊槍的手便對著這人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