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完全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轉頭看向旁邊正在纏鬥的幾個人。說實在的,此刻我已經精疲力竭,連喘氣都覺得費勁。
在我身邊纏鬥的是四個人,薩達特父子加上阿什拉夫,他們三個在一起對付三個起來圍攻我的大胡子中的一個。隻見薩達特的兒子按住了這個大胡子的兩隻手,阿什拉夫按住了大胡子的腿,而薩達特本人則騎在大胡子身上,甩開胳膊掄起拳頭朝著大胡子的臉上猛揍。
我移動身體,扶著一邊的鐵柵欄站了起來。我目光越過正在纏鬥的幾個人看向了那個彎曲左臂將斷了根手指的左手豎著舉在眼前,右手已經扶著牆站起來的那個家夥。
這個家夥的目光很快也鎖定了我,他的眼神比之前更多了仇恨。他在站穩後突然大叫一聲朝我衝了過來,跑出幾步後便彎腰如同一頭公牛一樣用自己右側的肩膀頂在了我的腹部上接著一路把我往牆壁頂了過去。
他這一下用了死力,還好我將手臂擋在了腹部前抵消了一定的衝擊力,不然這要硬給他撞上去腸子非得打結不可。
我很快被頂退到到了牆邊,我用一隻腳抵住牆根,讓自己停止了後退。接著用力抽出了右手臂,在喘了兩口氣後,用右臂肘部猛烈砸向了這家夥的後背,但這家夥像是要拚命了,雖然砸的咚咚作響就像在敲鼓,但這個混蛋就死死頂住不鬆勁。
我已經快沒力氣了,不過好在這個混蛋此刻除了用力頂也沒其他動作。我停止攻擊,抓緊時間連喘了幾口氣。在緩過一些勁後,我用右手一把拉住這個家夥的衣服往上提,這個混蛋見我拉他本能的往下沉,我立即轉換力道順著他的勁把他往下按了下去,接著抬起左腿的膝蓋狠狠對著他的胸口來了一次膝撞。
隻聽“咚”的一聲悶響,這個家夥的勁明顯鬆了下來。我咬緊牙冠憋住氣,再次狠狠的來了一下。這一下撞了之後,這個家夥終於抗不住,鬆了勁慢慢往後退了出去。
這其實是個機會,但我已經沒勁了。剛才憋了口氣讓我已經呼吸有些困難。看來我最近太缺乏鍛煉了,也許是之前這段日子過的太過艱辛身體還未恢複,又或許上了年紀了,反正體力大不如前了。
我扶著牆連續喘了幾口氣,此刻薩達特他們已經結束了戰鬥。地上的那個被他們對付的大胡子已經暈了過去沒了動靜。他們很快將這個家夥圍在了中間,而就在要對他動手時從外麵傳來了動靜。
那個之前看起來長像印度人的家夥出現在了牢房外,他看了眼躺了一地的人,還有正在準備動手的我們,對著那兩個一直看好戲的家夥大喊了幾聲。
這兩個看戲的家夥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快速打開了牢房門,在外麵讓人端著槍看著我們的同時,那兩個人拿著棍子將我們趕到牢房的一腳。接著這兩個家夥在那個像印度人的家夥的指示下檢查了一下地上躺著的三個人,還有已經坐在地上的那個手指斷了的混蛋。
在這兩個軍警檢查並彙報完後,這人對著兩個人都嗬斥了一通之後示意他們把已經暈過去的都抬了出來。在牢房裏隻留下我們四個後,這人靠在鐵柵欄邊看向我們說了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