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出現在海灘上時,他們在我們眼裏已經是一個個的小黑點。快艇的速度很快,一路就往海中央開了過去,在大約快速行駛了近半個小時後,前方海麵上出現了一艘掛著俄羅斯國旗的大船。
我們的快艇直接朝著這艘船開了過去,在開到這艘大船的船邊後,上麵的人明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並且已經做好了準備。他們問都沒問便迅速放下了軟梯和可以升降的像給大樓外側清潔用的那種懸梯。
我們將拉姆讚盧科維奇還有趙毅放到了懸梯上,他們都受傷了,如果爬這樣筆直的軟梯估計不行,而我們其他人則紛紛順著軟梯爬了上去。
在到達大船上後,上麵的人迅速接過傷員並為他們處理傷勢,同時有人為丟給我們一人一套新的衣服。雷比奇接過衣服一邊換著一邊道:“換上衣服,我們就是航運公司的海員了。哈哈。”
我看了看這艘船,就是一艘貨輪。此刻船已經開始逐漸加速行駛起來,方向是往東,看來就像雷比奇說的,我們將通過曾經是東羅馬帝國的首都君士坦丁堡,現在是土耳其伊斯坦布爾外的博斯普魯斯海峽,進入裏海然後回到烏克蘭。
“那幫人還會繼續追來嗎?”我看向雷比奇問到。
雷比奇看了看我道:“你是說警察還是那幫在酒店裏的家夥?”
“都是。”我說到,“這對我們有區別嗎?一個在酒店裏讓我丟掉了幾個人,一個是在公路上差點讓我們車毀人亡。在我看來他們都對我們有很大的威脅。“
“現在不會了。“雷比奇說著指了指船上飄揚著的俄羅斯國旗,“看到了嗎?雖然這不如以前蘇聯時那麼有力,但是嚇唬嚇唬這些人還是夠了。”
我點了點頭沒再說話。既然他這麼自信,我還能說什麼?不過確實也是如此,俄羅斯就算再差,那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惹的。
大船上的人迅速收起軟梯和懸梯,下方駕駛快艇的人在我們上來後迅速將快艇駛離了這裏朝著另外一個方向飛快的開了過去。
我指了指離開的人道:“他們這是去哪裏?”
“在這周圍有很多小島,當然去哪些島上避避風頭。放心吧,他們不是第一天在這裏,隻要換身衣服在另外一個地方上岸,沒人知道他們做了什麼。”雷比奇道。
說到這個,我突然想起我身上從米拉羅夫那裏拿來的手機。我拿出這部已經關機的電話遞給雷比奇道:“這是米拉羅夫的,上麵有那個和他聯係的那個家夥的電話。“
雷比奇接過電話道:“那家夥和你說了什麼?”
“他說和他聯係的是個保加利亞人,是保加利亞情報部門的。他說他出賣尼基也是被逼無奈,因為如果他不幹,那麼他就會被對付。並且在他看來,俄羅斯並不是北約的對手。所以他選擇和那家夥合作,出賣了尼基。”我說到。
就雷比奇拿著電話思考問題時,一個船員模樣的人走到我們身邊看向我們道:“幾位跟我去船艙吧,喝點咖啡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