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卡車,雷比奇便關上了貨箱的門,隨即卡車便開動了起來。卡車裏此刻隻有雷比奇自己,其他人都沒有在。
雷比奇坐下後借著貨箱裏的燈看向趙毅道:“趙先生,那博達切夫給你的感覺如何?他是答應了合作要求嗎?”
“應該問題不大。”趙毅點頭道:“並且他的女婿,穆圖像是已經投向了我們。”
“哦?確定嗎?”雷比奇看向趙毅道:“能確定嗎?我們現在可不能隻靠估計,因為沒時間讓我們等待了。”
“怎麼?情況有變?”我問到。
“對。”雷比奇點了點頭,“最新的消息,就在你們和博達切夫會麵時那個保加利亞人進入了機場,準備登上跨越邊境進入羅馬尼亞境內的飛機飛來這裏。看樣子可能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很可能是那個博達切夫的小兒子聯係了他,保加利亞人估計知道了趙先生的行蹤並且估計已經想到我們要對博達切夫下手了。”
“那他會做什麼?對我們下手?就他一個人,還是其他人都已經就位了?”我問到。
“就位?那應該不太可能。不然這個家夥應該一早便會出現在羅馬尼亞才對。更可能是除了這個家夥,其他人正在趕過來的路上,可能很快就會到達。”雷比奇道。
“那他們來的目的。。。除了可能對付我們外,會不會有要對付博達切夫的可能?“趙毅道。
“你是說抱著和我們差不多的心思?不合作就也不讓我們得逞嗎?“雷比奇道。
趙毅搖了搖頭,“也不全是。”他說著看了看我,“今天我們見到了哈吉。你應該通過這玩意兒聽到了。”趙毅說著摸了摸袖口那顆像紐扣一樣的竊聽器。
“是。我都聽到了。怎麼?你覺得他帶了一幫人回來是要動手?”雷比奇道。
“我覺得有可能。至少是在做著準備。不然他回家需要帶上一幫人嗎?這是來見父親,他自己的父親。”趙毅道。
“確實有可能。不過這應該不是他和保加利亞人說好的吧?不然保加利亞人不會在他走後突然選擇進入羅馬尼亞,而應該和他一起來才對。“雷比奇道。
“誰知道呢。那個家夥在我看來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孩子。不知道天高地厚,特別是他對待穆圖的態度就能看出這點。顯然穆圖在組織內的地位和勢力要比這個家夥大的多,但是。。這家夥卻並不把穆圖放在眼裏。在樓梯上,穆圖送我們離開時,是人都能看出穆圖已經對他十分的不滿了。“趙毅說到。
“不滿?僅僅是不滿嗎?“雷比奇追問到。
我看向雷比奇道:“咬牙切齒的地步,你覺得如何?“
趙毅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並且從穆圖和我要了電話,還有在車上說的那些話來看,他自己已經要投靠俄羅斯了,這等於就是決定和他嶽父的小兒子劃清界線。而這個界線意味著什麼我們都知道。”
“好的。”雷比奇在聽了趙毅的話後像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麼那家夥,我是說穆圖什麼時候能聯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