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趙毅都看向了雷比奇,因為雷比奇此刻的話讓人覺得有些自相矛盾。而雷比奇則在笑了笑後又顯得有些無奈的道:“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二位,我們現在就像是個在偵破一樁疑雲重重案子的警察,隻要有一絲的線索,我們就得都不放過順著往下查下去。這樣做有很大可能就是在走彎路甚至是完全的錯路,但是現在我們沒有辦法,因為沒有其他路可走,隻能用這樣最笨的也未必有效的法子了。”他說完後想了想,“這個女人,很奇怪。不能說她和要找的那個家夥有關係,因為沒有任何跡象。但是她既然十個讓人覺得和克裏希疏遠的人,為什麼又能讓克裏西家的那些紈絝子弟敬畏呢?這讓我很奇怪。。。”
我和趙毅對視了一眼,如果這麼說的話確實挺奇怪的。但是這其實也沒法說明什麼。也許是看在佛朗索瓦老婆的麵子上呢?但是這敬畏。。。。這樣的用詞就顯得更加奇怪了。就算給麵子也不該是敬畏吧?
“我想那些紈絝子弟不會無緣無故的對一個家族外的親戚甚至是一個疏遠的親戚很尊重吧?”雷比奇一邊說著一邊在想著,“在我看來,他們之所以成今天這個樣子,還有結合趙,你之前說的,他們應該很自負才對。覺得這些親戚朋友都是靠著他們家族吃飯,提供庇護。那麼在這樣的優越感和心理優勢下。。。能有這樣的反應就讓人很奇怪了。我想那些拿這些當趣聞來說的無聊家夥們也是這樣想的吧。。。不過這些人多半都是想歪了。。嗬嗬。”
想歪了?我和趙毅對視了一樣,趙毅對著我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雷比奇則道:“那沒什麼?不奇怪,把這些當花邊新聞來看的必定會想著這個桑德琳是不是佛朗索瓦的情婦。”
“額。。。。。還有這種說法?”這個。。我倒是真沒想到過。這想象力我可沒有。
“這個更不可能。“雷比奇不屑的笑了笑,顯然對於這樣的說法不屑一顧,”這些人雖然有著不錯的打聽消息的能力,但是卻太不會揣摩心思了。一個個不可一世的紈絝,會對一個情婦尊重?嗬嗬。換做是我來做紈絝,我就很難做到。“他說著看向我們,”所以這裏麵必定有些奇怪的事情。“
趙毅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雷比奇道:“你不會也認為這女人的丈夫就是那個家夥吧?”
“嗯?”雷比奇聽趙毅這麼說一下看向他,“這是誰說的?”
“我的手下。”趙毅說著看了眼身後站著的娘娘腔一樣,“就是他。”
雷比奇看了看娘娘腔,突然笑了起來,“哈哈。想的不錯。比那些人可強多了。不過現在這些想是沒用的,一切都需要證據。”說完他看向趙毅道:“和你的朋友說,現在先了解這個叫桑德琳的女人。需要知道她的一切,越詳細越好。”他說著拿起了那本記錄著桑德琳信息的筆記本,“我會讓人去這個地址看看。”
“派人去看看?”我不禁問到。
雷比奇看向我點了點頭,“是啊。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