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看向下方時,下方的人立即朝著上方抬起了槍口。我立即縮了回來,可是對方並沒有開槍,反倒是從下方傳來了一個人的喊聲。
“嘿。樓上的。你可以下來了,我沒時間在這裏等你。如果你不想盡快離開這裏,那就麻煩你自己和那家夥說一聲。之後你出什麼事可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人說到。
這人說的是俄語,並且非常的流利。我重新站到了走道窗戶邊,往下方看去,很快我看到了下方一圈拿著槍的人中站著的克爾紮科夫。
這家夥此刻的臉色並不好看,甚至是非常的難看,難看中還顯得十分的不耐煩。他在看到我探出頭後抬手朝我招了下手道:“可以下來了嗎?你到底準備在那上麵待到什麼時候?”
我回過頭看了眼不遠處的比紐科夫和克裏斯托維奇,這兩人正一臉茫然的看著我,不知道該如何。
我拿起電話道:“這家夥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所以你就別讓他等了。跟著他走吧,你可以把他當作自己人,至少現在可以。”老家夥道。
“好吧。。。那就這樣。我準備過去了。”我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並朝著比紐科夫和克裏斯托維奇招了招手道:“老家夥說,下麵這些人現在是。。。。。是自己人。。。”這話我覺得無比的變扭,特別是“自己人。。。”簡直讓那個我自己都覺得有些。。。惡心。畢竟我對克爾紮科夫可是有著濃濃的敵意,我曾經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幹掉他。更別說還有我的那麼多人是因為這家夥而或死或傷的,可是現在確是這麼的家夥把我從死亡邊緣救了回來,這難道不讓人覺得難以接受嗎?
我們三個人一搖一晃,一瘸一拐的來到了大廳中。在祭壇前我看到了一排雙手抱頭,跪在地上的人。這應該是之前追殺我們的人,此刻已經變成了俘虜。
克爾紮科夫見到我朝他走了過去,看向我冷笑了一下繼續用俄語道:“亞洲麵孔的家夥。。。好像這是我們第一次真正的交流。”
“對。”我點了下頭,“本來可以不用有的。在格魯吉亞時,你應該明白。”
“哼。”克爾紮科夫聽我這麼說冷哼了一聲後便轉身往外走了過去,而就在他轉身時,他的一個手下走到我們的麵前開口道:“把武器交給我們。你們現在用不著它們了。”
“不用了。看看他們那樣,如果我們再來遲半分鍾,我們看到的就會是三具屍體。”克爾紮科夫一邊說著一邊走向門口,在接近門口時他又停下了腳步看了眼依舊在長椅上的薩利姆道:“應該說是四具屍體。”
“嘿。克爾紮科夫先生,武器我交給你沒事。反正我也沒子彈了。”我說著拿出了手槍,“但是我要帶著他,就是您說的這具屍體一起走。希望能夠答應我的這個要求。”
“隨便你。”克爾紮科夫不耐煩的一邊揮著手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