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D顯得頗為失望並長長的歎了口氣。而就在歎氣的時候,他的那個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劇烈的一邊震動一邊響了起來。
D低頭看向電話,當他看到電話上的號碼時,他原本失望的表情一下變成了期待的樣子。他快速的拿起電話接通,在用德語交流了差不多五六分鍾後,他才掛斷了電話並顯得頗為滿意的笑了一下道:“想知道電話裏帶來了什麼消息嗎?”
“什麼消息?”我看了眼他的手機,“從那些紙堆裏找到重要線索了?”
“不。”D笑著搖了搖頭,並晃了下電話道:“這是我另外一些人打來的電話。”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吧!”我十分急切的問到。
“這是從德國過來的消息。”D放下手機道:“在今天下午,三點時,柏林的夏洛特醫院登記入院了一位病人。”
“誰?”我立即問到,不過隨即我又脫口而出道:“沃爾特?赫爾佐格?”
“還能是誰?”D笑了一下,“不過這位先生沒有登記這個名字。名叫烏爾默”
“那你是怎麼知道是他的?”我問到。
“因為名字可以作假,入院的醫生報告可不會作假。”D看向我道:“他是從別的醫院轉過來的。之前的醫院便是蘇黎世的大學醫院。醫生報告上提到的時間都能對上,槍傷,年齡為五十八歲。”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禁再次覺得機會來了。這年紀,傷勢,時間都對上的話,是他的可能性便已經非常的大了。不過,在短暫的興奮後我又有些懷疑起來,找到這個家夥有這麼容易嗎?
“會不會是其他人?”我有些懷疑的問到,“當時可是打死打傷了不少人。也許就真的有一個名叫烏爾默的五十八歲的男性被打中也說不定呢。”
“那槍傷的位置也一樣嗎?”D問到,“你當時打中了他哪裏?”
我快速的回憶一下道:“手臂或者肩膀,也許身上也有槍傷,並且他的腿腳也應該受了傷。”
“右臂。你打中的是他的右側大臂。”D說著用左手指了下自己的右側大臂,“他的腿上也和你說的一樣,有傷,左側腰上還有一條被子彈切開的傷口。兩側額頭上也有淤青和擦傷。”說到這裏D笑了一下道:“你除了沒直接打死他,可是給他造成了不小的傷害。”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我見D這麼肯定那人的身份便立即問到。
“別著急。”D說著指了指已經開始上菜的服務員,“先吃飯。我的人也還要確認一下。放心,隻要找到了目標一時半會就丟不了。”就在他說著的時候,他的幾個同伴陸續進入了餐廳,他朝著那些人揮了下手後對我接著道:“這裏不過是追查那個家夥來曆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