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整個酒店一陣歡快的鍾聲響了起來,每個人都似乎著了魔般湧向時空酒店的三樓。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激動與憧憬,每個人都在交頭接耳地打聽著消息。每個人都紛紛拿出大把大把的鈔票,在三樓的一個俱樂部門口的投注站投下的重注。
而一旁的俱樂部裏,更是別有乾坤。
誰能想到一個酒店的俱樂部裏居然能有這麼大一個比賽場。
整個場地保守的估計,也可也容納5萬人以上。場館呈一個圓形,正中間,是一個方形的拳台,不過這個拳台大的有點誇張,竟然長短有50米寬。
這時候看台上已經坐滿了各式各樣的人或者非人。有正經長的象個人,有正經不象個人的,有正經長的象禽獸的,還有正經長的不象禽獸的。有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裏遊的,洞裏鑽的,樹裏藏的,總之就是烏煙瘴氣,整個一神經病大會。
人流還在向場內持續流動,一點停止的意思也沒有。
我一口氣被這個黑大塊揪到了這裏,不由分說上來幾個人扒了我上衣,露出我精壯結實的肌肉。然後給我倆一人披了件大大的鬥篷,就把我扔上了拳台。
看台上的人看到我倆登場,就更開始瘋狂了。聲浪一陣接著一陣的向著拳台從四麵八方湧來,無數的人頭與手臂在晃動,直看得拳台上的我直想吐。一盞盞大功率的聚光燈“啪啪”亮起,頓時形成了我的短暫性失明。隻覺得自己象汪洋中的一條小船,在波浪中顛簸,隨時都有傾覆的可能。
一聲鍾響,搏擊正式開始。
黑大塊跳著滑步就向我湊過來。那優美的身姿,健碩的二頭肌,和諧的步法,竟然引起一陣陣的女士們的尖叫。
我臨陣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我好像不會搏擊啊。
雖然我是刑警,但我一般負責的都是些分析啊研究、送盒飯之類的工作。再就是射擊啊啥的。就是那僅有的一點點擒拿功夫,以大塊蘿卜的骨骼發達度,我也拿不住啊。那可是手腕比我大腿粗的巨人啊。
難不成要我用王八拳給他對打?太扯了吧?
但是,咱輸陣不能輸人啊。我“唰——”擺了一個高腰探馬的姿勢,也是威風凜凜,頗有大家風範。
黑大塊猛不防,被我嚇一機靈。還真以為我高深莫測呢,有點心裏沒底地衝著我轉圈。
當然,對方是個高手,我也隻能哄住他一小會兒,他隻要一個小小的刺拳試探一下我就穿幫了我。不成,得分散他的注意力!
“慢著。這位同誌,我壓根就不認識你啊,您是不是弄錯了?”
黑大塊“忽悠——”一記左直拳過來,我趕忙閃了一閃,光是拳風就刮的我臉生疼。趁著一錯身的功夫,大塊蘿卜低聲道:“記得木犀狼不?”
“不認識!”我一驚。但神色中不敢流露出半點顏色來。
“放屁,剛才你都承認了。那小子欠我三千塊錢。你把丫給拾掇了,我找誰還我錢去。”
我也虛虛一掌,兩人換了個位置。
“就為這個?”我不敢思議。
“這個還不夠?”大塊蘿卜有點詫異。
“那這事跟蕭嚴有什麼關係?”我才懶得跟他蘑菇呢。
大塊蘿卜老臉一紅:“我還欠著老蕭的錢著呢。”
大塊蘿卜一個旋身擺踢,我一個犀牛望月,互相配合了一下。
“他讓你來收拾我?”我問道。
“也不是。他讓俺找你,說你這裏有差使讓俺幹,讓俺在你這裏賺點錢,補貼一下家用。大哥,俺上有八十老母,小有妻兒老小,您就… …”
“停,我怎麼都糊塗了。他讓你過來幫我手,你幹嗎拉著我打擂台啊?”
“嘿嘿,打擂台賺錢快啊,大哥。這裏可以賭拳哩。俺給自己下了500塊,隻要把大哥你撂翻嘍,俺就賺啦。”
我暈啊,蕭嚴咋安排了這麼一喜歡打自己的小九九的幫手啊,這回讓他害死了。
我閃過他的一組組合拳,道:“你這一場贏了能賺多少?”
“怎麼說,都有3、4千快吧。正好把木犀狼的口子給補上。”
“你知道我把木犀狼賣了賺多少?5萬!”
“娘呀,真哩?”大塊蘿卜一聽有這麼多錢,戲都演不下去了。
我心裏嘿嘿一笑:小子,賺錢你不行,主要是心眼不夠啊!
我鼓足吃奶的勁,一腳踹到他的褲部。
鍾聲響起,第一回合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