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風“刷——”拉上窗簾。
迅速把大衣櫃擋在了窗戶前麵。
來到門前,把房門的所有保險都上了上去。
從貓眼裏一看,局裏的幾個同事在門外布置好了,一個個操槍在手,嚴陣以待。
殷風一閃身,又把冰箱拖過來堵住了門口。
然後,拿起連接到樓下大門的對講電話,大聲吼道:“讓黃處長來跟我談。”
說著,將一把菜刀別到腰裏。
“小殷,你讓局裏很被動,讓局裏很痛心啊,。給你的嘉獎剛報上去,可你。。。 。。。”
對講機那端傳來黃處的聲音。
“黃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殷風急道。
“你自己做的自己最清楚。”
“我就是不清楚啊。”殷風急得直跳腳。
“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見過許公子?”黃處道。
“見過。”殷風回答得很痛快。
“是不是還爆揍了人家一頓。”
“不就打架鬥毆嘛,最多你開除我公職,至於這麼大陣仗嗎?”
“放屁。打完你還不算完,幹嗎還用槍要把人家掛掉?你是真傻假傻?他老頭子是誰你會不知道?”
“啊?死了沒有?”殷風驚呆了。
“正在搶救。你趕忙求神保佑別讓他給掛了。不然就是人家老頭子不插手,你小子也得給人家抵命。”
“現場是不是還有我的槍!”
“虧你還是警察,淨他媽犯這種低級錯誤。”黃處恨鐵不成鋼地罵道。
虧他殷風還是個刑警呢,犯個案都這麼低級。不僅跟人家的女朋友照了相不說,還連凶器都留在了現場,上麵還都是指紋。唉。
“黃處,你心裏明白,這事我是被人陷害了。”
“那也得讓法院來判你。不過如果真是你小子做的,那他媽當年招你進來的我,也太瞎眼了。連個白癡都沒看出來。”
“給我十分鍾。我給您一個交代。”
“不要想著逃跑。整棟樓我們都已經包圍了。樓上各個火力點都有狙擊手,每個樓層都有我們的武裝防暴警察。小區門口還有幾十輛警察圍堵。這些人很多都是你的同事,明白沒有?”
“。。。 。。。謝謝黃處。”
殷風迅速地抄起拖把忙活了起來。
先扯起床單裹著倆枕頭在拖把棍上胡亂纏了一番,估摸著差不多了,又拉起兩條褥子在下麵分了兩個叉,然後各自用毛巾捆好。
大致看了看,基本就是個人型。恩,可以了。
殷風看看表,都過去五分鍾了。
趕忙左手祭起七星訣,咬破右手食指,在那人型拖把上點上七星,口中喝道:
“七星演布,形假義真。如穀似易,混化元嬰。疾疾如替令!”
然後掐著手紋中的七星位,將七星之力一一彈入拖把內。
那拖把動了動,化成了殷風模樣。
殷風抬抬手,那替身也抬抬手。殷風動動腳,那替身也動動腳。
成了。殷風移開電冰箱,掐了一個隱身訣。隱在自己的替身後麵。
門外的警察一看門打開了。一個個都如臨大敵。
“殷隊,有話好好說,都是自家弟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