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該遇到的,也總會遇到,我心裏安慰自己,既然萌萌的爸爸會過來看我,那就讓他來吧,畢竟我的那些心理活動,隻有我一個人知道。
“別動別動,給你錄下來哈。”辛雅從床邊的一個抽屜裏掏出了一台錄像機,擺弄了一下,就放到了桌子上,鏡頭對著我。
“錄啥呀,你看我的樣子,頭發多少天沒洗,臉也沒洗,太醜了。”我趕緊轉過頭去,不讓辛雅給我錄像,雖然我看不到,但我知道整天躺在病床上的人,樣子肯定是好看不了。
但瞬間我就又轉過頭去,眼睛死死地盯住那台錄像機,看著裏麵黑洞洞的鏡頭,因為我腦海裏突然間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怎麼了?”辛雅看到我的行為有點怪異,拿起錄像機看了看,也沒看出什麼奇怪的東西,又重新放下,一臉的詫異,不知道我究竟是怎麼了。
“是不是,在我住院的這幾天,你一直都有錄像?”我問辛雅,急切的要知道答案。
“對呀,就連你洗澡,我都會錄下來了,光著屁股喲。”辛雅笑了笑,衝了眨了下一眼睛,拉開了下麵的那個抽屜,從裏麵拿出來兩三個黑色的東西,放到了我的手上。
我一看,是閃存,沒猜錯的話,裏麵應該就是辛雅說的我的那些錄像。
不知道辛雅到底錄了多少的視頻,居然能夠用掉兩三個閃存,每一個閃存都不小,其中一個標著16G,這比我電腦裏的島國動作電影的內存還要大。
如果那時候是我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而辛雅又全都記錄了下來我當時在現實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那豈不是說我的這些記錄是第一手資料,比之前那些科學家做實驗用的材料還要好,還要齊全。
生個病,解開了人類最難得一個課題,想想還是有點小激動呢。
隻是可惜我現在動不了,雖然比醫生剛進來查房那會好了很多,但還是不行,不過照著這個速度下去,我明後天就應該能勉強下地走路了,畢竟我身上沒啥毛病,隻是如丁主任所說的,沉睡的太久了,身體的機能以為我死掉了,他們也在沉睡,我需要喚醒他們。
“你為什麼要錄下來?”我把玩著手裏的那幾個閃存,想不明白辛雅為什麼要錄下來,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我是要給你看看我那時候得有多累,照顧完你一整天,還得抽空回店鋪看看,你要是以後欺負我,我就把這些錄像拿出來,給你媽看。”辛雅說的一本正經,但言語間掩蓋不了她的笑意。
我知道她在胡說,肯定還是其他的原因,隻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告訴我。
“好啦好啦,其實是你突然間昏迷不醒,我怕是醫院的責任,就把所有的全都給錄下來,到時候如果出了什麼事,他們想賴賬也賴不了啊。”辛雅看我一臉的不相信,主動地交代了出來。
我轉頭看看錄像機,說道:“我先看看裏麵有什麼。”
辛雅抓過錄像機,擺弄了一會,挑出了其中一段視頻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