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標注的標簽是搞笑娛樂,有點諷刺的意味,可能真的就是這個市還沒有發生過這麼嚴重的惡性事件,警車不大常用,警車上的拉大更是不大常用,所以才會鬧出這麼一個笑話。
“兒歌。”我渾身一抖,手機沒有抓穩,掉到了地上,手機屏幕被摔了一下,瞬間就黑屏了,不知道是壞掉了還是隻是鎖屏了。
“小心點,還得看外麵的情況呢。”華子撿起來,打了打上麵的土,倒騰了一會,手機重新開機了,並沒有壞。
是那首兒歌,讓我有點恐懼,夢中我一直聽到有一群孩子唱一首歌,還是非常的詭異的一首歌,當時就層懷疑過,有什麼老師,會教孩子唱這種歌曲。
剛才的視頻提醒我,確實聽到了歌聲,也確實是兒歌,不過並不是那首詭異的兒歌,或許是我在夢中自己加工變換了一下,成了另外一首歌。
果然是一個夢,你永遠不能控製會夢到什麼,也永遠想不到,夢境會有多麼的離奇和荒誕。
“咱們被困了幾天了?”剛才看窗戶外,已經是個大晴天,地上也沒有積水了,而我們逃出來的時候,外麵還在下著瓢潑大雨。
“三天,今天是第三天。”華子看看我,沒有說話,就這麼盯著我看,我有點不自然,轉過臉不看他,誰知道他摁住了我的腦袋,扭過來了我的臉,然後說道:“你到底怎麼回事?讓你睡覺,你說你睡不著,不讓你睡覺,你又睡不醒,這醒了,又像是變了一個人。”
竟然是第三天了,這是我想都沒有想過的,這中間的三天,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居然一點印象沒有,像是有些記憶被人給抽走了一樣,最後的那段回憶,是停留在我檢查完黑咕隆咚的二樓。
“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發現我做了個一夢,嚴格來說,我在夢中做了好幾個夢。”我往後拉了凳子,和華子麵對麵坐著,試圖給他解釋一下,我現在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
華子眼睛變大,看看我,又看看旁邊被捆著的老板娘,撓撓頭,氣急敗壞的說道:“你說些什麼啊,逗我玩?”
我知道華子一下子肯定不能理解我說的話,擱誰的身上,肯定也不可能瞬間就能明白我說這話的意思,他的表現實在是滑稽,想表演台上的小醜,一度讓我想笑。
“你等著哈。”我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走到老板娘的身邊說道:“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老板娘怎麼可能相信我的話,又開始往後縮,想被籠子困住的一隻小兔子。
我拔了她嘴裏的破布,蹲在她的對麵。
老板娘這時候非常不合時宜的流了口水,雖然是個正常現場,被東西塞住嘴巴這麼長時間,肯定會流口水,但從這麼漂亮的人嘴裏流出來,還是有點煞風景。
老板娘動了動下巴,努力了好久,才終於把嘴巴合上,痛苦的流著眼淚。
“別喊別叫,就不會再塞住你。”我看看華子,他已經站了起來,一隻手摸到了後腰上,我知道那是手槍,趕緊警告老板娘,她的喊叫,不僅會讓她提前去見她老公,也會讓我成為一個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