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是非常的恐懼麻醉劑的,當初雖然是在夢中,但那種感覺,我依然記得清清楚楚,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手術,如果不是麻醉師昧著良心,給我用了違禁藥,我就不至於躺在床上那麼久,期間還差點被麻醉師給弄死。
我對於麻醉劑的恐懼,基本上是等同於聽到了靈魂,或者是看到了被人做手勢的感覺一樣的。隻要是有的選擇,就算是疼死,我也絕對不會再打麻醉劑了。
沒想到,我這重獲自由,還沒超過24個小時,又被這個不知道是什麼組織的組織給盯上了,末了再給我來一陣麻醉劑。
我雙手抓著門把手,死死的扣住,不讓自己被他們給扔進去了,嘴裏一邊不停地罵著,一邊回頭看那個柱子後。
那個柱子後逃跑的人,因為我被抓住,又重新拐了回來,躲在後麵隻露出一隻腦袋看著我。
距離已經有點遠了,再加上麻醉劑開始發揮效力,我的視線也有點模糊,勉強能夠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裏,他的臉上,像是蒙了一層厚厚的濃霧,怎麼看都看不清楚。
想再多看幾眼的時候,我被他們扔進了車子裏,車門砰的一聲就給關上了,我被人扔到了後排的座位上,整個人全都伏在車坐上,有個人在我屁股上踹了一腳,似乎是為了發泄一下。
我想扭頭看看是個王八蛋在背後偷襲我,使勁的抬了下頭,竟然發現腦袋奇重無比,根本就抬不起來,這群人不知道給我打了多少劑量的麻醉劑。
車子裏有一股濃濃的消毒水的味道,還帶著一絲的香氣,不知道是給我打的麻醉劑太多了,還是本身車子裏就有這股味道。
“他這是從墓地裏爬出來的?”之前那個拿著狗繩子套住我的人,滿臉疑惑的小心扯了一下我的衣服。
太陽光從車子的窗戶裏照了進來,傾瀉了一大片的陽光在我臉上,那人扯了我的衣服,衣服上的灰塵,瞬間就開始飄的滿車都是,和我當時在監獄走廊裏看到的情景,幾乎是一模一樣。
“這東西,為什麼是一股香味?”前排副駕駛的地方,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說話的聲音。
我晃著腦袋,根本就沒辦法抬頭,躺在最後排上,迷離的看著整個車廂的人。
一開始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個人,不過並沒有女人,而我那個時候,光注意到他們手上的繩子還有馬路對麵的那個家夥,根本就沒管車子上有沒有人,轉身就跑,想必車子裏一直有一個女的,隻不過她並沒有下來。
“怎麼可能是香味,這家夥是個盜墓的吧,你看看他身上,怎麼都不可能是香味,是不是你自己身上的啊?”其中一個男人嗬嗬笑了兩聲,打趣的問副駕駛上的女人。
我渾身上下,基本上已經沒有了原來的膚色,就連臉上,也都是一片一片的灰塵,再加上晚上睡覺的時候。兩隻手肯定沒老實,來回的抓自己的臉,搞得我像是一隻大花貓,如果不是剛才被抬到車邊的時候,從窗戶上看了一眼自己,我還真不知道,世界上可以有人,髒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