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他媽是麻醉劑。”我衝那個白大褂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氣急敗壞的罵他。
本身就非常的討厭麻醉劑,這沒想到了,來了沒兩天,還沒來得及活動一下身體,竟然又被他們打了一針麻醉劑。
雖然第一次被打麻醉劑是在夢中,造成了我臥床昏迷大半個月,雖然那些麻醉劑並不是正規廠商,但這不代表我就真的能夠接受麻醉劑,說不定會像夢中一樣,挨了一針麻醉劑,睡上半個月,他們就把我當植物人給處理了。
曾經看過一部電影,主要講述的就是麻醉劑的故事,有些人,對麻醉劑承受能力強,打了跟沒打是一回事,這些人,在遇到情況的時候,要麼直接不打麻藥,硬挨著,要麼就是來個深度麻醉,像我之前采用麻醉泵似的,直接讓自己失去知覺。
有些人,則是承受能力很弱,稍微打上麻醉劑,就可能一直昏睡,體內的麻醉劑一直有殘留。那部電影,講述的確實第三種人,前期接受麻醉非常好,但手術做到一半的時候,病人突然間醒了,有完整的意識,有痛覺,自己能夠非常清晰的感受到來自身體的那份痛,但是,他卻無法表達,沒辦法說話。
這種人,醫學上也確實是存在的,有沒有專業的術語,我就不知道了,但這種人,才是最痛苦的,分明感覺到有刀子在切割自己的身體,疼痛讓自己差點死過去,但是卻沒辦法告訴那些醫生。意誌力強的人,或許能夠撐下來,但有些意誌力不強的人,恐怕手術台還沒有下來,人就已經不行了。
遺憾的是,那部電影,我並沒做看完,躺在手術台上的那人,究竟是死了還是活著,我無從知曉,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看看那部電影,了解一下,那人最終的結局。
麻醉劑打在身上,最初藥效還沒有發揮,我已經接近於暴怒,害怕什麼來什麼,於是就瘋狂的在床上掙紮,或許是因為我弄倒了床鋪的原因,捆住我胳膊的鎖扣,竟然自己開了,我的一隻胳膊伸了出來,而另外一隻,則是被我壓在身體下麵,想要動也動不了,剛才的翻到床鋪的時候,肩膀砸到了地上,到現在還有一股的酸疼。
我抬眼看了一下旁邊的白大褂,他正在用一張毛巾擦臉,完全沒有注意到我的胳膊已經可以活動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突然間伸直了胳膊,抓住了他的衣服領子,使勁一拽,他整個頓時就失去了平衡,直接撲到了我的身上。
“給老子打麻藥,讓你給老子打麻藥。”我姨媽嘴裏痛罵著,這隻手就沒有閑著,雨點般的砸到了白大褂的後背上。
白大褂不停地慘叫,掙紮著從床邊爬出去,大聲喊了幾聲,然後就跑過來了三四個身穿白大褂的人。
我一看,冤家路窄,不是別人,就是之前將我從十字路口給抓過來的那幾個人,其中一個的眼睛腫的老高,像是熊貓眼一樣。
“爺爺的拳頭怎麼樣?舒服吧。”我哈哈笑著,指著那個熊貓臉,不停地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