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就更尷尬了,之前有男的站在我身邊,我感覺還好點,至少不是我一個人麵對兩個人,這可倒好,他倆走了,穿著衣服我都覺得有點緊張,更別說褲子被人給扒了。
“以後少得罪他們,吃虧的還是你不是。”那女人並不避諱,蹲下來,剛好到我三角褲的位置,伸手將我的衣服給提了上來,最後還給我將中間的繩子係上。
我看到了她的胸牌,寫著一個人名:柳雅靜
旁邊的女人叫什麼,我也沒有注意到她胸口的那個胸牌,隻是看到她身材倒是挺豐滿的,她裝作看風景的樣子,看著旁邊的一些花花草草,眼睛故意不看我。
這個時候,我要是再跟這個叫柳雅靜的白大褂扭捏,很明顯就是我不大方了,人家都沒有表現出來什麼不好意思的,我一個大男人,再扭扭捏捏的,豈不是比一個女人還不如。
“謝謝你,柳醫生。”我感激的看著柳雅靜,衝她道了聲謝。
她剛才說的那句話,我總算是記住了,在這裏,最沒用的就是逞嘴上的便宜,前期那是絕對的把便宜給占了,嘴上過癮了,到時候,受罪的就是自己了,這次他們沒有對我進行身體上的摧殘,但還真的強暴了我的精神,讓我隻穿著三角褲,下一次再惹惱他們,指不定他們又會想出什麼辦法來折磨我們。
要知道這裏是精神病院,雖然有病人和醫生之分,但長時間的和這些精神病人相處著,這裏的醫生,多多少少,也絕對會有些不正常的,熊貓眼和玩手機的男人,就有一點不正常,不然也不會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了。
“姐,離他遠一點,不安全。”旁邊那女的走了過來,拉住柳雅靜就去了旁邊,用手捂住她的耳朵,不知道說些什麼。
從她若隱若現的胸牌上,我隻看到了一個字,花,估計是一個叫什麼話的女人。
翠花,我不知道她叫什麼,但這兩個字,感覺特別的適合她,就算是哪天看到了她的真名字,我也打算自動給忽略了,就叫她翠花。,
為此,我專門給熊貓眼和玩手機的男子,各起了個名字,熊貓眼就叫單身哈士奇,玩手機的這個男人玩的是消除遊戲,不過他頭上倒有一個特征,頭發稀少,不知道是不是腎不好的原因,尤其是額頭上,有著厚厚的三祚頭發,被他均勻的蓋在額頭上,以此來讓自己看起來頭發很多。
想了一下,我決定叫這個玩手機的男人叫三撮先生,區別於我們的大文學家三毛女士,防止再有說我不尊重的行為。
單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已經到了對麵的小亭子裏,推開了站在周圍的人,啪啪啪的將他們正在玩的象棋給拿起來,重新擺正了,嘴裏喊著什麼這匹馬,就得這麼走。
我不知道翠花到底給柳雅靜到底說了什麼,但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大抵上也就是我之前的那些事情,不過那些人本身就不是我殺的,監獄的大火,也不是我放的,我沒什麼好害怕的。
難得的沒有單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在身邊,我仰著頭,享受一下這短暫的自由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