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從後麵踏出來一步,我就感覺自己進入了另外一個世界,本來隻是白色的建築,白色的燈柱子,但現在,整個世界全都是白色的了,就連那些綠色的草地,也全都是白色的,厚厚的一層,但明顯不是雪,因為踩下去的時候,沒有聲音,並且也不冷。
院子裏沒有一個人,白大褂的人,不知道去了哪裏,本來在院子裏玩的那些精神病人,也全都沒有了,前麵的一個類似於古堡的樓房裏麵,亮著明晃晃的燈,從玻璃窗口上,鑽了出來。
整個世界,全都白茫茫一片,天空中還不停地有白色的東西飄下來,我伸出手,將那個白色的東西接在手裏,仔細的看了看,和雪一幕一眼的形狀,但確實是不是雪,就算是放在手裏,也不會化掉,踩著地上厚厚的一層白色東西,我慢慢的靠近了前麵的那棟建築,五層小台階上麵,就是那棟建築的大門,那個閃著燈光的窗戶,就在大門的右手邊,四五米的地方,我沒有上到台階上,而是緩慢的走到了那扇小窗口的下麵。
回頭看時,原本被我踩得凹了下去,和踩在雪上麵一樣的情景,現在全都變了,腳印完全消失,如同五十的小海綿,放到了地上。
我扒著窗戶,踮著腳尖,勉強是看到了窗戶的裏麵,燈光太亮,有點看不清楚,但能夠看到,裏麵人頭攢動,不少人的樣子。
“邪教組織?”我心裏一驚,這種花麵,雖然在現實中從來沒有見到過,但一些國外的影視劇,這種類似的畫麵就非常的多了,鄉村邪教,又或者是一些有錢人組織的邪教,比比皆是。
懷著強烈的好奇心,我走回到了那個小台階上,慢慢的推了推門,發現門並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推開了,似乎是就專門等著外麵的人,將門給推開似的。
門一推開,我就快速地閃了進去,生怕被人給發現,事實上,裏麵幾乎是擠滿了人,但沒有人注意到我進來,全部都全神貫注的看著前麵。
人群裏,我看到了那個十來歲的孩子,看到了那個覺得自己是一隻鳥的老太太,看到了18號壯漢,同時,我還看到了那個光頭以及池塘邊釣魚的雙胞胎兄弟,不過下圍棋的兩個雙胞胎老頭,還真不在這裏,貌似除了他們兩個,精神病院裏的所有人,都差不多在這裏了。
“他倆不是在釣魚嗎?”我皺了皺眉頭,從擁擠的人群小心的穿了過去,慢慢的走到了雙胞胎的旁邊。
因為比起光頭,更讓我驚訝的是雙胞胎,上一秒鍾他們倆還在池塘邊認真的釣魚,就連我出假山的前一秒鍾,我還專門回頭看了看,兩人老老實實的坐在池塘邊,下一秒鍾,他們竟然已經到了這裏,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除非他們兩人會瞬間轉移,或者說是,在這個件精神病院裏,還有一対雙胞胎,並且長相和左右撇子雙胞胎一模一樣,其實就是四胞胎。
“你倆不是釣魚了麼?怎麼這麼快。”我靠近了兩人,墊腳看了看他們看著的方向,隻看到單身哈士奇和侏儒院長站在最前麵,也沒看到什麼,那伸手拍了拍雙胞胎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