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看到單身哈士奇的表演,哈哈大笑,最後都笑的有點站不穩,捂著肚子,拚命地想停下來,可惜就是停不下來。
或許是守著柳雅靜的緣故,那種被羞辱了感覺,頓時就充斥了我的大腦,惱羞成怒,我晃悠著抬起一隻腳,用盡自己的力氣,踹到了單身哈士奇的肚子上。
單身哈士奇是絕對想不到我敢用腳踹他,再加上他現在像是個大猩猩一樣,雙腿岔開,被我這麼一踹,腳下就吃不住力,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到了地上。
我知道完了,即便我現在和死了沒什麼區別,但這一腳,讓他在喜歡的女人麵前丟了臉,這個仇,他是一定會報的,並且會加倍施在我的身上。
一不做二不休,我晃著身體,怪叫一聲,縱身一躍就趴到了單身還哈士奇的身上,他正要起來,被我這麼一壓,又仰麵躺到了地上。
我輪著兩個拳頭,毫不客氣的衝著他的兩隻眼睛下手,不過這個時候,我的體力還沒有恢複是一個事,眼睛看東西有紅光,並且非常的模糊,準頭很差,有好幾次拳頭都打到了地上,不過也有那麼幾下,準確無誤的砸到了單身哈士奇的眼睛上,至於他疼不疼,我就不知道了。
旁邊笑的千陽後仰,差點岔了氣的翠花這時候也不笑了,我隻聽到柳雅靜喊了幾聲,然後就有個人過來拉我的胳膊。
我擔心是柳雅靜拽我,自己動作過大傷到了他,於是就聽了下來,借勢從單身哈士奇的身上爬了起來。
單身哈士奇兩隻手一直捂著自己的臉,原來他也是一個慫包,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病院裏的病人,他比我壯實很多,剛才我趴過去的時候,他本來有一千次一萬次機會,將我推開,騎在我的身上,殺了我都可以,但是他沒有,隻是一直捂著自己的臉,不被我打到。
被拉開之後,單身哈士奇自然是惱羞成怒,氣呼呼的從地上爬起來,伸手就摸口袋。
我知道他口袋裏是針管,裏麵裝的滿滿的都是麻醉劑,我現在這個狀況,這要是再來一針麻醉劑的話,估計醒不過來都有可能了。
跑是肯定不行的,精神病院就這麼大,三分鍾抓不住我,五分鍾就能抓住我,到時候,還得挨上這一針,於是我快速地就躲到了柳雅靜的身後,希望她能夠勸住單身哈士奇,免了這一針。
柳雅靜站在我們的中間,我開始和單身哈士奇玩著躲貓貓的遊戲,他的兩隻眼睛似乎都有點黑了,不知道是我打的,還是染上了地上的那些土。
他一改剛才的慫態,手裏抓著麻醉針,叫囂著要抓住我,先給我打上這一針,然後再殺了我。
最後還是柳雅靜出了麵,他製止了單身哈士奇的粗暴行為,將麻醉針奪過來,裝進了自己的口袋裏,湊上前去,給單身哈士奇看了看眼睛,他這才安靜下來,享受這種片刻被照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