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小心會感染。”單身哈士奇急忙拉住柳雅靜的胳膊,一臉關心的樣子。
按照實際情況來推斷的話,單身哈士奇的這個擔心,並不是沒有道理,首先是那些魚肉已經有些腐爛,至於他吃的是不是那條腐爛魚,我根本就沒有時間查看,但那個桶的水,肯定早就已經被汙染了,其次,就是那些魚的的來源和死亡原因了。
雖然池塘的下麵,有著厚厚得一層淤泥,但淤泥的上麵,還是非常的清澈的,我連續看了左右撇子雙胞胎這麼兩三天的情況來說,池塘裏是沒有魚了,一些喜歡在淤泥了生活的泥鰍,我就不知道了。
也就是說,水桶裏的那幾條小魚,根本就不是他們釣上來的,也就是說,那些魚是他們撿來的,這樣的話,說明那些魚在進入水桶之前,就應該已經是死了的,那就更加的不安全,不衛生了。
很多很多疾病,全都是附著在一些動物的屍體上,通過蚊蟲直接來傳播的,像非洲的那些原始部落,基本上各種病症,都是通過蚊蟲的叮咬,植物人嘴裏的那些血漬,確實有可能又病毒,不光是單身哈士奇,我也有些擔心,但卻不能說出來。
柳雅靜沒有理他,耐心的將植物人的嘴巴給清理幹淨,又用醫用酒精給自己好好的消了個毒,最後端著盤子裏離開了,單身哈士奇跟在後麵,想要伸手幫忙端著盤子,沒找到機會。
“我的糖呢?”身後18號壯漢,突然間嚎了一嗓子,似乎是看到所有人都要離開,而自己說了實話,反而沒有拿到糖,有些著急生氣了。
單身哈士奇回頭看看,眼光最後落到了旁邊的老頭身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給他點,我沒有了。”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老頭慌忙掏口袋,摸了好機會,才從裏麵掏出來三四塊糖,全都塞進了18號壯漢的手裏,18號壯漢這才停止了喊叫,撕開糖紙,津津有味的吃著。
植物人的嘴角血腥事件,似乎就這麼過去了,成了這裏唯一的懸案,留下了兩個目擊證人,第一個是18號壯漢,隻不過他說了實話,沒人相信而已,第二個就是我,但單身哈士奇根本就不屑問我,他想做的,是直接將這件事栽贓陷害到我的身上,我想如果這次隻有單身哈士奇一個白大褂的人進來的話,可能我真的就在劫難逃了。
老頭看起來有些焦慮,各種原因,我還是能猜的到的,18號壯漢喜歡吃糖,所以每次分糖的時候,白大褂的人,都會多分兩包糖給老頭,每次哄18號壯漢,也都是用糖非常有效果,本來那兩包糖,可以用很久,但沒想到18號壯漢竟然給搶了去,而下次要分糖,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老頭身上已經沒有糖了,18號壯漢再胡鬧的話,他不知道還能不能穩住他。
和往常一樣,吃了早飯,就開始到院子裏曬太陽,但今天給我的感覺,,明顯有些不一樣,非常的壓抑,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正站在假山邊上,直勾勾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