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警覺,他攔住我,一般都沒有什麼好事發生,即便是柳雅靜明確告訴他,這件事和我無關,我想他一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作為第一個發現植物人身體發生了變化,而隻是用怕他被憋著這一個理由,顯然根本就不可能讓單身哈士奇相信。
再加上昨天18號壯漢指著植物人的時候,其實也變相的指著我了,那時候單身哈士奇就又想要整我的想法,隻不過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也沒有找到適合的機會。
“你在這等著,我回來找你。”單身哈士奇眉毛高挑,一個手指頭重重的點了幾下我的肩膀。
他扶著柳雅靜要往外走,我再也忍不住,快步的跟了上去,走在柳雅靜的另外一邊,湊近她的耳朵,小聲的說道:“手背是不是蒼老了,快去消毒。”
柳雅靜驚訝的看著我,這時候單身哈士奇也發現了我跟過去,二話不說一腳就踹了上來,我沒有躲閃,這時候關心柳雅靜比較重要,他那一腳就實打實的踹到了我的側腰上。
單身哈士奇沒有聽到我說的什麼,但柳雅靜一定是聽到了,雖然我不知道消毒到底有沒有作用,但起碼先弄一下,要比等著好多了,畢竟從植物人身體出現變化到他吃那條魚的時間,中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
我捂著腰,沒有再跟上去,而是慢慢的走到了宿舍的裏麵,趴在窗戶上看外麵,想知道單身哈士奇將柳雅靜送到了哪裏。
抬著擔架的人,早就已經消失了,我都沒有來得及看植物人究竟是被抬到了哪裏,單身哈士奇則是扶著柳雅靜,去了旁邊的那棟建築,就是副駕駛女人出來曬被子的那棟建築。
要說之前發生的事情,單身哈士奇頂多也就是埋汰我一頓,或者是打我幾下,但剛才我突然間湊到柳雅靜的身邊,這下可能不會那麼簡單了,要麼他會將我重新扔進那個古堡裏麵,要麼他會給我打上足量的麻醉劑,讓我一睡不醒。
我當然不能坐以待斃,不管是什麼,這頓我是絕對跑不了的,也就沒打算再跑,出門到了自己原來一直坐著的那個草坪那裏,一會摸摸草地,一會又使勁的呼吸著這裏的新鮮空氣。
約麼十分鍾之後,單身哈士奇從隔壁的那棟樓裏出來,怒氣衝衝的,手裏抓著一根繩子,目測差不多約有兩米來長,快步的朝著我們宿舍走過去,並沒有發現我已經到了院子裏。
我沒有叫他,反正他在宿舍裏看不到我,肯定會出來找我,到了院子裏,自然也就能看到我。
單身哈士奇從副駕駛女人的被子前走過,從兩條腿,瞬間就變成了四條腿,然後又變成了兩條腿,快速的走了過去,我被自己看到的東西嚇了一跳,哈士奇雖然是我給他起的外號,但這不代表,他真的就是一隻狗,能夠有四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