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了這一針,單身哈士奇這才開始扶著旁邊的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氣,好像周圍的空氣已經不夠用了,他在拚命地吸取更多的氧氣。
“這狗腿子,跑的真快,差點追不上。”三撮先生總算是好了一些,說話雖然還是有點不利索,但最起碼現在不愛你過剛開始喘得那麼厲害了。
“那光頭去哪裏了?那光頭去哪裏了。”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句話,想抬頭看看旁邊凹陷進去的那堵牆,腦袋卻被三撮先生死死地摁在牆壁上,就連轉個臉都不可能。
“五,五台山,少林寺。”單身哈士奇念一個名字,打一下我的後腦勺,一邊還在調整自己的呼吸。
不知道單身哈士奇針管裏的麻醉劑到底添加了多少的劑量,或者是增加了什麼特殊的成分,明明一般的麻醉劑打在哪裏,哪個區域的體感就消失,而不像我這樣,整個人失去意識,除非是用麻醉泵進行腰部麻醉。
兩人拽著我,終於開始往回走,這時候我的意識已經開始產生了模糊,回頭看那塊牆壁的凹陷處,竟然發現那裏像是蒙了一層霧,正麵牆都在非常有欺負的晃動,如同是大海上的波浪。
我知道那是我產生的幻覺,但我忍不住回頭看,單身哈士奇將我的腦袋掰回來,等他不注意的時候,我又回頭去看那裏,霧蒙蒙的感覺更加的嚴重,而這個時候,光頭出現了,就像他之前無緣無故的消失一樣,這回又無緣無故的出現了。
他站在那堵牆的前麵,看著我慢慢的離去,伸出一隻手,在空中擺了幾下,這回不是招手讓我過去,而是擺手送我離開,他張開嘴巴,說了一句話,我勉強睜開眼睛,看著他的嘴唇,發現這句話他之前並沒有說過,並且還有點長,大概會有十來個數字的樣子。
哢嚓
一陣大門打開的聲音,我被單身哈士奇和三撮先生架著,已經來到了古堡的門口,而古堡的門這時候已經被打開,再回頭看的時候,那堵牆已經看不到了,當然也看不到那堵牆前麵的光頭,不過這時候我看到了遠處站著的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
兩人看起來非常的生氣,我這要是被關進去,天知道多久以後單身哈士奇才能將我給放出來,至於我能不能活著出來,也是一個問題,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的魚竿,我是肯定不可能給他們了。
惹了單身哈士奇,沒想到卻因禍得福,從一個地獄跳出來,躲開了雙胞胎兄弟,重新進入了另外一個更加恐怖的地獄。
“拜拜了您呐。”我衝後麵的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吐出舌頭,大聲的喊了一聲。
單身哈士奇回頭看看,沒好氣的伸出巴掌就打了一下我的後腦勺,和三撮先生二話不說,抬著我就進了那個古堡。
用地獄來形容這個古堡,真的是一點都不誇張,外麵豔陽高照,雖然不是三伏天的那種熱氣蒸騰,但也有它秋天自己的韻味,單身哈士奇抬著我的頭,三撮先生抬著我的腳,我則隻能是看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