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種表現,我就越發確定了之前自己的想法,被子上的那種東西,就是這個男孩弄上去的,隻不過我有些不明白,他明明才隻有十來歲,按理說沒有作案條件的。
“早晚是死,不如痛快的玩。”我心裏想著,漸漸開朗,反正雙胞胎兄弟我是躲不了了,大不了跟他們拚個你死我活,趁現在有時間,該玩的就使勁玩,該鬧騰的就使勁鬧騰,就像我金福古堡之前一樣將整個院子弄得雞飛狗跳。
“不要試圖狡辯,我知道是你。”其實我並不是百分百的確定,畢竟這裏麵有很多的男人,病人中有,白大褂中的男人也很多,再加上我中間有很長一段時間是在古堡裏麵,外麵發生了什麼,根本就不知道。
我之所以這麼說,是一種策略,炸他,說不定他這麼一聽被嚇到,就和盤托出了,如果真的不是他,那就權當我和他開了個玩笑了。
男孩猛然間抬頭,眼睛裏全都是驚恐,人也開始哆嗦,斷斷續續的說:“怎麼可能,我還隻是個孩子。”
男孩的解釋,更加的讓我確信,這件事就是男孩搞的鬼,因為現在的人,都非常喜歡說反話,年輕的女孩生氣的時候會說老娘,年輕的男孩會說寶寶心裏委屈,而一般的小孩子,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一直被當成是第一個孩子,而這個男孩,這句話明顯像是爸爸媽媽為了給孩子逃脫懲罰而找的一個理由。
不過可能床上的那東西,並不是被人所想的,他隻是從某個地方,找來一些粘液,塗到了被子上,或許是惡作劇,或許是為了報複。
“我都知道了,還藏著掖著幹什麼呢?”我繼續刺激男孩,十來歲的孩子,住在精神病院裏,一直沒有看到過他有什麼病症,本來就十分的奇怪,再加上這種行為,明顯就是為了羞辱副駕駛的女人,或者是為了滿足自己變態的欲望。
男孩並沒有像我想象的那樣,大聲哭起來,事實上,從我來到這裏之後,就沒有聽到他哭過,18號壯漢,卻哭了好幾次。他依然非常的驚恐,但眼神裏還透露著另外一種東西,像是絕望。
我開始心軟,懷疑是自己有點過分了,就算不是他做的,我這麼懷疑他,他也會非常的生氣,畢竟被人冤枉,是一種很痛苦卻沒辦法解釋的事情,即便他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個中深淺,也能了解到。
“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用不著你們這種所謂的大人,來教我。”剛在尋思不再跟男孩開玩笑了,欺負一個孩子也沒意思,沒想到他突然間撲了過來,屁股壓住我的胸脯,把我壓在草坪上,兩隻手迅速的掐住我的脖子,嘴裏惡狠狠地說道。
我被嚇壞了,更重要的是,脖子被他掐住,一股惡心的感覺頓時就湧了上來,偏偏這個時候還吐不出來,呼吸也跟著困難,於是就趕緊拚命地翻身打滾,想把男孩從我身上甩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