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第一次出現在那個十字路口,到現在的話,感覺僅僅之後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柳雅靜並沒有騙我的話,說明我至少有九個月的時間,記憶出現了空白,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我究竟是怎麼進來的,那九個月的時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麼,恐怕我永遠都不可能知道了,柳雅靜不會告訴我,其他的白大褂也不會告訴我,就算是病友告訴了我,我還要仔細的斟酌一下,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左右撇子雙胞胎最終還是去了醫務室,盡管他們根本就不承認這裏有醫生,事情發生的時候,挺有一些傳奇色彩的。
柳雅靜負責我們這邊三四個人,單身哈士奇去了另外一個房間,負責雙胞胎的,恰好是三撮先生,從他們接過兩粒藥丸的時候,我知道掉進水裏的是右撇子,傷到眼睛的那個,則是左撇子。
左撇子的眼睛,從外觀上來看,跟正常人的眼睛完全是一模一樣,但我知道,他這個時候已經看不到了,三撮先生將藥遞過去,左撇子伸手抓了兩次,都沒有抓到,右撇子就在空中抓了一下,左撇子跟著做了同樣的動作,準確的將藥丸抓在手裏。
三撮先生整天與單身哈士奇為伍,肯定也不是什麼好人,但將兩個壞人放到一起,就可以很容易的比較出來,誰更壞一些,而誰稍微好一些,三撮先生發現了這個細節,強逼著他的兄弟,將左撇子送到了醫務室。
我有點害怕了,這件事是我引起的,左撇子眼睛瞎掉也是我造成的,不管他們有沒有證據,隻要是跟單身哈士奇說明情況,我就一定會陷入一種水深火熱的境地,單身哈士奇是巴不得的用各種理由來懲罰我,要麼就是給我來幾針麻醉劑,要麼就是將我給扔進那個古堡裏麵。
就在我等的有些心急的時候,終於有人從,門口走了進來,不過卻不是左右撇子雙胞胎,也不是白大褂,竟然是那個杳無音信兩三天的男孩,步履有些蹣跚的從門口慢慢拐進了,爬上自己的床,不停地輕聲哼哼著,他的身後兩米處,跟著單身哈士奇。
我衝地上啐了一口,暗罵這人就是活該,明明是個大人了,卻還非要裝成是小孩子,還在副駕駛女人的被子上,留下一些犯罪證據,現在他能這個樣子,全都是他咎由自取,我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吐什麼吐,你打掃啊。”單身哈士奇看了衝地上啐了一口,眉頭一皺,快速地來到了我的身邊,上來就在我的後腦勺上打了一巴掌。
我這個氣,明明我做了一件大好事,揭發了小男孩的真正嘴臉,不說要給我各種獎勵吧,至少不應該打我,雖然前提是我往地上吐了口口水,但那隻是為了表達對小男孩的一種鄙視。
“跟我走吧。”單身哈士奇走到我得前麵,擺了擺手,語氣傲慢到不行。
我心頭一緊,小男孩肯定是從醫務室出來的,單身哈士奇跟在他的後麵,自然也是從那裏出來的,雙胞胎兄弟過去已經很久了,單身哈士奇肯定是已經了解了很多的情況,說不定我這一走,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外麵的太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