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原本應該消停的我,這時候反而更加的不安分了,我打算複仇了,對方就是那個裝成小男孩的中年人。
雖然這件事的起因確實在我,但如果不是他一開始掐住我的脖子,我也絕對不至於欺負他,把他摔了個狗吃屎。整件事如果沒有他的參與的話,我最多也就是被單身哈士奇打上一針,睡上嗎一兩天,多了也就是三四天,今天這事也絕對不會發生,我也不用栽贓嫁禍三撮先生了。
越想越氣,我就越覺得那個小男孩不可放過,如果按照侏儒院長的說法,我想那個小男孩應該是屬於第一種人,智商沒有任何的問題,但是卻偽裝成一個精神病患者,加上他侏儒的體質,所有人就更加的容易相信他了。
出了那個大廳,我才知道,渾身上下像是被噴了細密的水汽,外麵的風一吹,身上就涼颼颼的,汗水快速地蒸發,帶走了大量的熱氣,胳膊上立時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院子裏基本上沒啥變化,單身哈士奇獨自一個人站在角落,不知道是在想什麼,原本屬於我的那個地方,旁邊坐著那個小男孩,麵部朝上,貌似是在曬太陽。
院子裏已經沒有了三撮先生的蹤跡,不用想我也知道,他的三天懲罰已經開始,這會應該是被送進了那個古堡,從門口的那個門衛動作上也能看出來,他趴在門縫處,不停的觀望著裏麵。
“真的是他偷的嗎?”我繼續靠近那個小男孩,心裏想著應該怎們對付他,突然有人快速地靠了過來。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因為過於專注,被這女人的聲音嚇了一跳,黃曼停下來,轉身一看,發現是副駕駛的女人,臉色通紅,胸脯快速地起伏著,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事情驚魂未定,還是因為三撮先生被送進了古堡而擔心生氣。
“在和我說話嗎?”看了看四周,除了我和副駕駛的女人,並沒有第三個人在場。
她點點頭,牙齒輕輕咬著下唇,回頭不時的看著古堡的那個位置,焦急全都寫在了臉上。
副駕駛的女人長相確實很不錯,身材又為他加分不少,三撮先生雖然頭發稀少,但為人還算不錯,兩人在一起的話,也沒什麼違和的地方,可惜他們迫於現實,不得不像特殊身份的人那樣,進行地秘密的地下活動。
“這事得問院長,我隻是把我看到的說了出來,別的什麼都不知道了。”總歸是栽贓陷害,就算我說的再怎麼天花亂墜,也終究成不了事實,對麵的副駕駛女人一臉的憔悴,讓我有些不忍心,趕緊找了個理由,想將她搪塞過去。
古堡裏是什麼樣,恐怕我是最有發言權的那一個,不過按照柳雅靜之前的說法,我在這個精神病院裏呆了十個月,肯定在古堡裏的時間也不會短,既然我現在自我感覺一切正常,當然我的記憶除外,三天後三撮先生出來,基本上也不會有太大的變化的,他們依然可以繼續進行他們秘密的地下工事。
不過假若三撮先生安然無恙的從那裏出來,對我來說,絕對是一個噩耗了,這件事是我冤枉他在先,再寬容大度的人,遇到這種事也絕對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白大褂的人身份,想要好好的修理一下我,簡直是易如反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