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別拖別拖,疼死了。”我抬起一隻手,揉揉脖子,又揉揉耳朵,放下來的時候,手心上已經粘上了少量的血。
單身哈士奇已經將針管給拿了出來,看我這個樣子,估計是覺得沒有必要再給我打針,停頓了一下,最終又放回到了口袋裏麵,他坐在地上,兩條腿壓在我的腿上,防止我逃走。
看著他放回針管的動作,我這才突然間想起來一件事,同樣是在院子,位置的話,應該就是在這片區域,因為我的拒不配合,拿出了針管的單身哈士奇手沒有抓牢,掉了針管,當時他也找了,但是並沒有找到,如果我聯想並沒有錯的話,我袖子裏的那個針管,就是當初單身哈士奇丟掉的那隻,那裏麵的液體,自然就是麻醉劑了。
所有的麻醉藥品都會有一個保質期,單身哈士奇手裏的那個也不例外,我的這個同樣也是,麻醉劑到了針管裏,說明他們已經接觸了外界,那就更加的沒有保質期了,我袖子裏的這個麻醉劑,早就不能用,說不定已經失效了。
三撮先生一隻手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臉給掰過去,他的另外一隻手舉著那個夜明珠,臉紅的像個猴子屁股,氣喘籲籲的說道:“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好好說清楚,夜明珠到底是誰的,不然我弄死你。”
三撮先生說話的時候,眼神異常的犀利,臉色也非常的猙獰,一看就知道他並沒有撒謊。
單身哈士奇比我和三撮先生都要胖,跑了這麼長一段時間,早就累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停下來了他還在瘋狂的大口喘氣,本來紅潤的臉龐,現在已經開始有些發白。
“奶奶的,今天就讓你嚐嚐麻醉劑是什麼滋味的。”破罐子破摔,我一咬牙,抓住袖子的那隻手猛然間鬆開,針管豎著我的手腕就滑了出來,擺正了一下姿勢,我一使勁,紮到了單身哈士奇的屁股上。
我這麼做,完全就是在蹚雷,單身哈士奇這時候已經快累得不行了,渾身的感覺器官肯定非常的弱,我紮他這一下,很有可能他會感覺不到,即便是感覺到了,也不會認為是有人在給他打針,趁著這個功夫,我再將針管裏的麻醉劑,全部都推到他的身體裏麵,有沒有效果,一會看看就知道了。
果然,單身哈士奇沒有嚎叫,晃動了一下屁股,也沒有伸手去摸,繼續大口喘氣,白色的臉總算是好了一些,趁著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快速地將針管裏的液體,全部都推到了他的身體裏麵,還沒來得及拔掉針管,單身哈士奇居然轉了一下,換了個方向,針管就跟著他的屁股去了另外一麵。
“我隻數到三聲,三聲過後,我保證,你會在那棟樓裏過一輩子。”三撮先生抬手指了指我的身後,捏住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轉了一下,專門讓我看了一眼。
那棟大樓就是他自己被關了三天的古堡,整天跟著單身哈士奇混,他多多少少也知道,我非常的恐懼那個古堡,一般隻要是涉及到那個古堡,我就變得格外的配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