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賤自有天收,這話以前我從來都不相信,如果天真的收了那些犯賤的呢,這個世界也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警察來維護治安了,但現在我開始相信了,與其是相信人賤自有天收這句話,我更加相信的,卻是我這個自帶死神體質的特殊性。
我和三撮先生以最不可能的一種方式和解,在這裏無形中就少了一個敵人,這也事好事一樁,不過今天明顯是福無雙至,經過了短暫的喜悅之後,我終於迎來了一個更加大快人心的消息,單身哈士奇昏迷了。
子發現麻醉針的時候,他就第一事件衝進了醫務室,至於後來是怎麼處理的,我不知道,也沒辦法打聽,吃過午飯的時候,才隱隱約約聽其他的白大褂說,單身哈士奇昏迷了,情況似乎還有點嚴重。
麻醉劑不怕失效,怕就怕它已經改變了特性,變成了另外一種藥,整天喊著要弄死單身哈士奇,但摸到麻醉針,給他屁股上來那麼一下的時候,我想的更多的是報複,而不是真的要弄死他,總歸是條生命,對別人的生命不負責,自己的生命也不會有多麼的精彩。
我對醫院沒有半點的研究,麻醉劑這中間的道道也是不懂,但我知道,想要快速解除麻醉的話,醫務室的人絕對有辦法,但現在單身哈士奇卻昏迷了,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個針管裏的麻醉劑和我在夢裏被人打的麻醉劑一樣,是個假冒偽劣產品。
不過這樣也是好事,在沒有打算慶祝單身哈士奇會因為這個麻醉劑死掉的時候,我還是非常的開心的,三撮先生和我現在是井水不犯河水,唯一整天拿我尋開心的但很哈士奇,現在有些愛你過最初的我,躺在了病床了,我儼然成二十年前三角洲的販毒人員,沒有人管著了。
沒人管是沒人管了,但我現在也沒啥事了,逃出去是根本就沒有指望了,活的精彩點,似乎在精神病院裏,永遠都不會有精彩這麼一說,剩下就隻有兩件事了,第一個就是找那個小男孩報仇,第二個,就是想辦法接近柳雅靜了,和她沒什麼希望,但是試一下,又不會懷孕,對不對。
汪汪汪
汪汪汪
我躺在草地上,像個打了勝仗的大爺,翹著二郎腿,拚命地晃的時候,突然聽到了一陣狗叫聲,很深沉的叫聲嗎,一聽就知道是一條成年的狗,並且還非常的壯碩。
胡騰一下,我就坐了起來,要知道我雖然是一個這裏被嚴密看管的一個病人,但我也是出過這個精神病院的病人,整個精神病院坐落於一片荒地之上。
說是荒地,其實已經抬舉這座精神病院了,大門前麵有一條路,兩邊已經爬滿了枯草,再往兩邊看的話,就是坑坑窪窪的地麵,像是被人用了上百個手榴彈給炸出來的,再往後,就是整片的亂墳崗,整個地方,除了我們這座精神病院還有活人之外,估計百裏內,都不可能有人了。
這時候聽到了狗叫,不能不讓我好奇,在這種地方能聽到狗叫,隻有一種可能,白大褂從外麵弄來了一條狗。
大鐵門那裏已經聚了好幾個白大褂,圍在一起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人群快速散開之後,一條狗慢悠悠的從外麵走了進來,通體黝黑,就像是被人用碳素墨水給染了一遍顏色似的,這隻狗看起來確實很是壯碩,雄赳赳氣昂昂的走了進來,還不忘吼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