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開始慢慢的散去,柳雅靜和翠花一前一後的也離開了,我望眼欲穿的看著,當然是希望柳雅靜能夠戴著那枚戒指,最終隻看到她一隻手插進口袋裏,並沒有再拿出來。
“喂,哥們,你這是什麼酒,這麼烈?”兩個油膩膩的白大褂這時候居然和那個背包男人坐到了一起,一人一口,分享著瓶子裏的那些酒。
我在精神病院裏確實沒有見過有人喝酒,即便是權利最大的侏儒院長,也隻是喝喝茶,吸毒似的享受享受,平時的時候,我也從來沒有在院子裏聞到過有任何一個白大褂喝酒。
兩個油膩膩的白大褂喝的不亦樂乎,應該是好久沒有喝到了,早就已經饞了。
“這酒啊,是我自己釀的,裏麵放置了蜈蚣,還有蛇,再放上一些桂花,香著呢。”背包的男人說起他瓶子裏的那些酒,立刻就來了興致,邊喝邊給邊上的兩個人解釋。
兩人頓時就是一愣,其中一個白大褂說道:“蛇,蜈蚣,這難道不是煉蠱的麼。”
煉蠱我倒是確實聽說過一些,說是在中國的西南地區,以及泰國區域,常常出現這種東西,將四種或者是吳五種劇毒的動物放進同一個缸裏麵,讓他們互相殘殺,唯一幸存下來的那個,就會作為蠱蟲,至於後麵怎麼做,我就沒再聽說過了,畢竟這種東西很邪乎,原則上是不讓知曉的。
“蠱就蠱唄,大不了我先死,來吧。”另外一個白大褂看起來滿不在乎,伸手奪過來背包男人手裏的那個瓶子,仰脖咕咚咕咚喝了兩大口。
估計是被他這種大無畏,不怕犧牲的精神所感染,或者幹脆是覺得這酒確實是很好喝,另外一個白大褂再也忍不住,從同伴的手裏奪過來那瓶酒,學著他的樣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滿意的打了兩個飽嗝。
“跟你商量個事,晚上給你這狗多喂一些酒,讓他們明早醒不來,不要打擾我們睡懶覺啊。”一個白大褂臉色一變,湊近了背包男人,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認真的說道。
我裝作傻逼一樣,蹲在地上一下一下的拔著地上的枯草,一變豎起耳朵偷聽他們說話。,
背包男人臉色陡然一變,從白大褂的手裏搶過來酒瓶子,塞進了自己的包裏,不滿的說道:“這可是我的兩個寶貝,一次隻能喂這麼一杯子,多了會出事的,這種事我絕對不會做的。”
兩人非常的尷尬,臉色發白,可能沒有想到,背包男人不吃軟,不吃硬的,硬生生把自己給懟了回來,也就不好意思繼續坐在一起,於是就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訕訕的走開。
“你個傻逼看什麼?”兩人朝著我的這個方向走來,看我抬頭看他們,其中一個將怒氣撒到了我的身上,眼睛瞪得像個燈泡那麼大,手裏的鏟子抓的緊緊地。
我趕緊低頭,沒敢和他們以卵擊石,心想這也能被人咬,隻能是忍了。
“敢亂說,弄死你個神經病。”另外一個白大褂隨聲附和,他們在空中碰了一下鏟子,似乎是專門慶祝這次的找茬完美勝利,看我低頭不敢說話,這才滿意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