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因為對於單身哈士奇的妒忌,我差點將處於癡呆狀態的他給悶死,如果不是他的眼睛及時提醒了我,恐怕我已經殺掉了一個人,男人的妒忌尚且如此,女人的妒忌可想而知,給他們一個支點,他們不是翹起地球,而是將整個地球給毀滅了。
女人大喊大叫的,先是在原地轉來轉去,拚命地尋找著嘴裏喊得那個小竹,也就是目前的我,幾個白大褂的女人就在一邊勸慰她,沒想到這更加激怒了她,她開始追邊上的那些女白大褂,甚至還撲到了一個,似乎白大褂剛才給他打的麻醉劑,根本就沒什麼作用。
我看的有些揪心,但看她這個樣子就更不敢出去了,女人心海底針,她現在逮著其他的女人就打擊報複,我出現之後,保不準她會得不到的東西全都毀了,連著我一起報複。
那些白大褂沒辦法,幾個男人又重新圍了上去,仍舊是剛才的那個男人,重新給長頭發女人打了一針麻醉劑。
放開長頭發女人的時候,她並沒有起來,隻是趴在地上不停地哭,雙手錘著地麵,感情比丟了剛出生的嬰兒的母親還要難受。
幾分鍾後,長頭發的女人被人給抬走了,我坐在假山的缺口處,倚在石頭上大口的喘氣。那女人自從來到這裏,一直沒有像今天這樣發過瘋,如果不是我過去弄她一點頭發,她也不會這樣,更不會被打針麻醉類的藥物。
我不知道女人醒來後,還會不會記得這件事,但我知道,精神病院的白大褂一向對女患者都很好,她即便是撲到了一個女白大褂,也一定不會受到什麼懲罰。
我有些擔心,精神病院裏,低頭不見抬頭見,如果她第二天再次看到我,大喊大叫的撲過來,苦於找不到發病原因的白大褂,會將這一切全都遷怒於我,這就更加的給三撮先生提供了處理我的絕佳理由。
“沒辦法,現在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心裏暗想,被屁股下麵的一塊石頭膈著,挪了個地方,長頭發女人被抬走了,我也不敢出去,就想到了兜裏的那個吊墜。
從口袋裏掏出來那個吊墜,灰黑色的小石頭顯得很是不起眼,甚至不如早晨一些葉子上的陳露好看,濃黑的頭發,每隔幾厘米就會有一個卡扣,然後又從小石頭的中間穿過去,最終形成一個環形。
小石頭的顏色倒還真的挺搭配上麵黑色的頭發,渾然一體的感覺,比當初左右撇子雙胞胎兄弟弄得釣魚線好看多了。
可能是出於對長頭發女人的愧疚,無意識中我將那些頭發拿近鼻子,聞了聞,居然還有一絲絲幽香,好像是剛剛洗過頭一樣,這一來,倒更加的增添了我心中的愧疚感。
愧疚歸愧疚,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太多,我早就已經學會了快速調節自己的情緒,將吊墜小心翼翼的裝進兜裏,拍拍屁股上的土,準備離開,躲著長頭發女人一天兩天,我也絕對不可能躲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