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麵前的這位姑娘一笑起來讓我感到,似乎周邊的冰雪全部融化,春天來了,不知名的野花遍地紛紛盛開,散發出混合的迷人芬芳,好多事情就那麼決定了,在這個開滿花的地方。
於是我也衝她笑了起來,當然我自己腦補的笑容,是那種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畢竟我連她叫什麼都不知道。
我每次麵對非常美麗的女人的時候,總會有一種尷尬的感覺,老是覺得自己有些許的自慚形愧。
是的,我長得不高也不帥,是我承認是有些時候,我自己在照鏡子的時候覺得自己挺帥的,不過迄今為止還是沒有哪個女人跑過來,認真而又嚴肅的告訴我:“大力哥,你好帥!星星!”
反而有好多女人認真又耐心的勸我:“趙大力,你去照照鏡子吧!”
至於禮貌,當然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基本修養了,總不能見到一個美女就往上撲吧。
再說了,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像是簡單的樣子,就像賀蘭若一般,長得那麼美但真動起手來的話...
“咦,賀蘭若呢?”
我想到這裏,準備再看一眼賀蘭若,順便比較一下她與我麵前的這位姑娘誰長得美的時候,卻發現我麵前沒有了小白、賀蘭若的身影,也沒有了漫天的冰雪,我真的就是站在了一片盛開著各種不知名小花的地方。
看著腳底一片綠盈盈又色彩斑斕的小野花群,嗅了嗅彌漫炸裂的芳香,似乎春天真的就在這一瞬間到來了。
我又抬頭看了看天,天卻是黑的,彌漫的黑暗濃稠的如同混入了墨汁的豬油一般,在天寒地凍的季節凝固成發著黑光的油脂,詭譎又給人一種反抗不得的威壓。
腳下是春天,頭頂卻沒有陽光普照,詭譎的天空和腳下的芬芳這兩個極端的感覺在這裏卻又那般和諧的共存著,我麵前的這位女女子還在衝我笑著。
這是發生了什麼?
我看了看我的手上,那個血杯還在,難道我這是穿越了?
我想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此時的處境,我的媽媽小時候告訴過我,鼻子底下有張嘴,遇到不明白的問就是。
當然,那時候我年紀小,我問她我的壓歲錢為什麼不見了的時候,換來的卻是一頓毒打。
嘖嘖,一想到那斷掉的塑料衣服撐子,我還心有餘悸,不過這種行為也就是我媽那個到了更年期的女人才幹得出來的事情,想必我麵前的這位女子應該是單身,單身的美麗姑娘都很好說話,再說了,她應該沒有塑料衣服撐子吧。
於是我問道:“你好,請問你有男朋友了嗎?”話到嘴邊,特麼的怎麼變成了這個?我趙大力是不是有些太過於輕浮了!
“男朋友,那是什麼?”
我麵前的這位女子聽我發聲,眼裏滿是興奮,那種極度的興奮,從一開始平和的微笑,變成了非常興奮想表達的狀態。
但是她話講的非常慢,似乎每一個字她都要用力去思考一下怎麼表達一般。
額,這明顯是拒絕我啊!現代女人婉拒的手法都這麼高超了嗎?
我又想起了那個段子,是的,發生在我身邊的段子,我一個朋友學著網上搭訕的方法,從地上撿起一塊板磚,衝向前麵的一位美女說道:“美女,這塊磚是你掉的嗎?”
結果那個美女真的就接過那塊磚回道:“是我掉的,不過我賞給你啦!”
轉頭就差點將我朋友開了瓢,這說明了什麼?說明了人真的不改貌相啊,姑娘雖然美麗,但是掄起板磚來也不會手軟的。
我還是按套路出牌好了,於是我放棄了替麵前這位姑娘解答什麼是男朋友,這麼弱智的問題,明顯是消遣老子來著。
“那個,你好,我叫趙大力,這裏是什麼地方?”
“你好,我叫艾木笠,這裏是血墓....”
奇怪的名字,奇怪的發音,奇怪的語速,奇怪的莫名的興奮,我麵前的這姑娘渾身上下透著古怪。
“雪沐是什麼?你的名字真好聽。”艾木笠的名字真好聽,雖然我沒有聽懂艾木笠是怎麼寫著,但我還是習慣性的誇一誇,不過這麼個讀法,確實聽起來也真的很好聽啊。
“血墓就是血墓呀,你是怎麼到這裏來的?我知道啦,你是被我的杯子帶過來的吧,我這個杯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跑出去了....”
艾木笠講話的語速越來越正常,速度也越來越快,好像她之前隻是由於太久不講話而忘記了這項功能一般,隨著和我的交流,逐漸找回了這項學了就不會忘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