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幹什麼?”
軍師收拾地很認真,不大時候本來雜亂的單人床就被她收拾得煥然一新。當然那些東西被她扔了一地,我就不說什麼了。
軍師在鋪上自己的床單以及自己幹淨的被褥之後,又將它們疊得四四方方整整齊齊,這才站起身來擦擦汗。
她發現我一直在盯著他看,不由得問道。
當然,她的語氣還是挺正常的,沒有十分的質疑。畢竟我可是個老特工,新人多少要對老特工表現出一些應有的尊敬嘛!
“我?我還能幹嘛,在觀察你收拾床鋪,進而判斷你在執行任務當中可以承擔哪個角色。”
笑話,想問住我趙大力,這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說我一直在盯著她的背影以及長腿翹臀的輪廓在看呢。當然還有偶爾她一側身時,那前凸後翹的身材,我趙大力豈是那麼色的人。
“那你判斷出什麼來了?”軍師沒想到我會這麼厚顏無恥,這時說話的語氣顯然就不像是在對老特工說話了。
我忽然想到了一句話,叫做什麼來著——屋簷底下沒偉人。那意思就說,再偉大的人,如果在同一個屋簷底下生活久了的話,就會發現他就是普通人一個是啊。
何況,我連偉人都不是,隻不過是一個資曆稍微老一些的特工。所以,軍師再將床鋪收拾好之後,對我一開始的那種稍微的敬畏之心便蕩然無存。畢竟收拾好了床鋪也就意味著她和我平起平坐。
“算啦,嗯,沒觀察出什麼來。我覺得以後還要抽時間繼續觀察,你不用特意表現給我看,正常生活就行。”嘻嘻,我趙大力就這點好,臉皮足夠厚、足夠硬,哪怕你問到我臉上,我也能反彈回去。
軍師看到我這般抵賴,便不再說話,繼續蹲下身子收拾起被她丟了一地的東西來。
當然,我之前說過,我會繼續觀察的。所以這次我換了個姿勢坐到了我的床上,嗯,幹脆躺下好了,半躺在我的豆腐塊上麵欣賞軍師時而顯現的鎖骨以及柔軟美麗的不經意顯現出的身材。
“這是什麼?怎麼會有課本呢?”
軍師之前將我的單人床上的東西扔下來的時候並沒有在意。她仔細收拾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居然有大學課本。
“當然有課本啊,我可是個學生,那你的身份我猜也是個學生哦。你不知道這是正式工的特權,明天你就知道了。我們的基地在天涯大學,學生的身份自然是為了更好的掩護我真正的特工身份。”
我本來還想搞點神秘感,但是男人嘛,就這個尿性,在漂亮的女人麵前不分地位、不分職務,總歸是願意多秀一些,表現一下自己懂得很多的樣子。
“哦?是嗎?”軍師居然隻是冷淡地回應了我一句,便不再多說,繼續收拾了起來。
媽的,難道不該問一下?嗯,也沒什麼好問的。特工組織掩護的身份有很多種,學生也很正常嘛。嘿嘿,繼續看好了。
“怎麼會有滑板?你會滑滑板嗎?”軍師又從地上拎起了一個滑板,問我道。
“當然會滑滑板,改天帶你試試啊。”
“哦,好的。”
媽的,我是發現了軍師這個家夥,每次問問題的時候話很多,我一回答她,她就馬上簡短地刹住談話,真是讓人憋屈。我本來想跟她多聊會天,結果她就是引起這個頭,便不再搭話。
我打定主意,等她下次問我問題的時候打死我也不會再說。
“這是什麼耳機嗎?”
“對,音樂耳機。有用的,能防水。這些日子我天天帶著下海,你要不要試試?裏麵的歌很多。對了,你會不會遊泳啊?南海島的海水很溫柔的。我們也就是在進新人集訓的時候,才有機會能到南海島裏麵放鬆一下。”
我去,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自己這麼能聊。我本來打定主意不再理軍師,結果沒想到我的表現卻是真正的不理軍師自顧自地講了起來,也不管軍師有沒有在聽。
哎,男人真可憐,在沒得到女人之前,連尊嚴都不要了。當然得到之後就是女人可憐了,想要尊嚴也要不到。這種關於哲理的方向不是我們聊天的範疇,軍師居然沒有打斷我,任由我說了個痛快。
我說完了,她也將地上的雜物規整完畢,甚至將整間屋子都打掃了一遍,看起來既整潔又利落啊。
“哇,你至於嗎?明天我們就走了,現在都這麼晚了,你還打掃一遍圖啥?”我現在已經點上了煙,除了我的被子軍師沒有疊之外,整間屋子真的是被她規整得利落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