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商這招棋走的絕,一下就把我們和徐有亮逼到了懸崖邊上了。不過目前看來徐有亮還是占得先機的。老閻啊,你分析下,這盤棋最終的勝者,會是誰啊?”
“不好說。”閻龍搖了搖頭,低頭沉思了一會兒,他又接著說道:“現在這個時候局勢還不明朗,我通過許多路子,探了探底,但是,一直都沒人放話過來。看來上麵也正在觀察局勢的發展。”
“關於徐有亮的事,你得給我交個底,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得到那個消息的?”經曆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張祥龍心中明白對方在上麵的通路上,要比自己寬的多。他深深的明白,隻要上麵有人,自己又沒有捅什麼婁子。做一個平級的調動,還是沒有問題的。李寧商這次是將閻龍的路給堵了,否則,閻龍也不會表現的這麼積極。
“我是一個月前收到的風,說實話,我也托人,幫自己通了通路子,就當時的局勢而言,我們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不過李寧商回來後,上麵的態度忽然變的有些曖昧了,特別是當李寧商跑到南京謀劃了這出戲後,更是將原本明朗的局勢攪渾了。這段時間我一直和一些朋友保持著聯係,他們回過來的話,都是說要再等等看。”
“若將他們前後的態度做一比較,豈不是李寧商更被看好些。原本已經明朗的結局,愣是被他弄的撲朔迷離。那我們是不是要向他靠一靠。而且說真的。我還真有些看不慣徐有亮,平時足協開個什麼會,都傲裏傲氣的,一幅牛氣衝天的樣子。讓人看了就討厭。
“現在還不是時候。其實李寧商這步棋走的也很險。基層的力量是不應被扯進來的。上麵最恨的就是搞什麼為民請命,發動群眾的勾當。本身我們共產黨,就應該是老百姓的政黨。我們共產黨做的事,就應該是為老百姓謀福利的事情。哪需要你個人做什麼人民群眾的代言人。李寧商這次做的有些露骨了。現在圈子裏誰不知道何有福做的那點事,是他李寧商搞出來的。”
張祥龍點頭想了想,他說:“雖然李寧商這步走的著了像。但誰也沒有真憑實據。其實就看李寧商自己跑到天目湖療養,而讓何有福露頭,在外麵嚷嚷。就可以知道他還是很在意這方麵問題的。就目前而言,除非李寧商自己發病,或何有福站出來澄清。否則,憑他未來嶽父的關係,誰也是不會拿他開刀的。”
“事實上,我也是偏向李寧商的。徐有亮太衝了些,不是個好的合作夥伴。若不是這次李寧商突然殺回來,他在心底裏對其有所畏懼。徐有亮是絕對不會對我們示好的。就這點而言,李寧商回來之後,確實也動了他的根基。能將原本已經看似板上釘釘的事情,重新弄的迷霧重重,這本身就是一種能力的體現。”舉起手中的酒杯,閻龍與張祥龍幹了一杯。他才又接著說道:“不過此時徐有亮依然占據著高位。我說李寧商這步棋走的險,事實上的關鍵在於對尺度上的把握。如何將民意控製在上層能夠接受的範圍以內,讓決策層有麵子的完成態度的轉變,是李寧商目前最為需要考慮的問題。若一旦尺度掌握不好,就算李寧商取得了最終的勝利。他都會因為犯眾怒,而以個人的失敗告終。我最擔心的正是這點。若當時我們環繞在他的周圍,必將會死的很慘。這可不是我們一兩個人的事,十幾個老兄弟,數百名的工作人員的生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