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盯著足協,他們那最近有沒有什麼新動向。他們一直不肯告訴我,要我過北京的具體事宜。”李寧商很討厭沒有方向的感覺。
“徐有亮也收到了足協的邀請,基本上會與您一同抵達北京。其他的便沒有什麼消息了。這次足協將消息封的很死。我們在裏麵的內線,都沒有收到消息。但以讓您兩同時抵京的行為來看,足協很有可能是想將前一段時間的事情,做個了結。”
“做個了結?”李寧商笑了笑,“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徐有亮都被人擺了一道。老徐絕對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看著李寧商那陰笑的臉,王昆鵬不由自主的在內心中歎息了一句:“難道您就省油了。”當然這話,他也就是在心裏感歎一下,麵上他依然笑容可掬,他道:“除非足協準備撒開來幹,否則,我想您這次的抵京,更多的應該是好消息。”
抵京的李寧商,立刻衝到了自己的嶽父家。對於不能確定的事情,找胡為國聊聊,已經成為了他的一種習慣。在他眼中,胡為國已經不僅僅是未來嶽父的存在,更是引路人的角色。當然,拜訪嶽父的同時,與胡詩沁見個麵,滋潤一下雙方都有些幹枯的心靈,亦是必備的行程之一。
“我與王博文一起給足協施加了一些壓力。”這是胡為國的第一句話。這句話立刻引起了李寧商的興趣。用了一種饒有興趣的目光看著胡為國,李寧商靜靜的等候著對方的下言。
“倒不是我與老王護短。這些個足協的官員,在奧運會之後,一味的隻知道慶功,完全忘記了自己應有的職責。這給我與老王,逮著了個機會,順便給他們提個醒,也為你倆撒撒氣。”
“您都和他說了些什麼?”李寧商笑著問道。胡為國與王博文都是什麼人,他們這兩人同時就一件事,針對一個部門說話,那哪是什麼提醒,完全就是一種變相的批評。這事擺在任何人的身上,估計都會是冷汗直流的結果。更何況足協那二龍,對於李寧商與徐有亮,本就有些發毛。
“我隻是給他們定了個計劃,今年的奧運會,國奧的發揮非常優異。既然球隊能夠與國際強隊打出如此的成績,那麼明年開始的世界杯預選賽,就更不應該成為問題了。我與老王隻是要求他們立下軍令狀,保證球隊能夠出現而已。”
李寧商哈哈笑了起來,說:“您二老真是要了他們的命了,就華夏目前的足球基礎,拚拚西亞,撞撞韓國,還有一點希望,遇到日本與澳大利亞,整就是一個歇菜的貨。怪不得張祥龍迫不及待的把我從歐洲拉回來。感情是想從我與徐有亮這塊,找點東西,避避雨啊。”
“你準備怎麼做?”胡為國再次端起麵前的茶杯,緩緩的喝著,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一般。
“當然是和他們合作了。”李寧商一本正經的說道:“他們給我什麼,我便接受什麼。之前剛與他們鬥過了一番,這個時候如果表現的太激烈,便有些過分了。畢竟他們能夠重新控製局麵,關鍵還是在上麵。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讚賞的點點頭,胡為國對於李寧商的回答,深表滿意。放下手中的茶杯,胡為國再次提點道:“我聽說足協這次會給你倆,都安排個顧問的頭銜。特別是你,由於你在國際上的名聲與關係網,他們想讓你去做些外聯的工作。我想,你應該知道顧問是應該怎樣工作的。”
“顧而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