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鈺鈺每次在兒童節這天下鄉,並沒有帶上多餘的人,身邊就唯獨帶上了徐大官人。
人多了,她總覺得太高大上,不能很好的走近孩子們,村民們也會因為這個而對她保持敬畏之心。
那樣一來,就少了一份融入,多了一份距離,這與她來的初衷相反,所以她都會選擇輕鬆的方式,畢竟大家好了,才是真的好嘛。
在她很小時候,就被覃木齊送下鄉村生活,可以說,她的整個童年都是在鄉下的苦水裏度過的,父親是國家幹部,但是年幼時卻也是農民出身,後來經過努力,這才考上公務員,又因才能顯著屢次得到提拔而到如今的位置。
但是身居高職的他,卻從來不顯擺,不賣弄領導架子,在工作上更是無比的投入,時刻都在為民生的發展道路努力,是黨的好書記,人民的好領導啊。
而覃鈺鈺在這樣的家庭背景之下,從小受到良好家風的熏陶,深懂得基層農民的不易。
所以她都在做力所能及的事,從農村的兒童開始,讓他們對未來充滿信心,和希望。
“為什麼不是你上?”徐曄低低的說道,聲音幾乎低得連他自己都沒聽見。
捎了捎後腦勺,他實在不太好意思多少,畢竟自己的學曆……埃不說了,就是拿不上台麵的。
“你以為五千高薪那麼容易呢?”覃鈺鈺白了他一眼,一副我就就是在公報私仇的,你能咋樣!
“你不會真的不行吧?”
嘿?對方像找著了徐曄的辮子一般,直接一楸,就提了起來。
徐曄眼角一抽,跟打個雞血似的,擼起袖子,露出一副上就上,誰怕誰的樣子,“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他也是好死不死,幹嘛惹上這女妖精,現在對方處處要把自己逼上梁山的節奏,但是他偏偏沒辦法的,不要問為何清明時節雨紛紛,那雨該下就得下的。
“你去換身衣服吧,一會兒就上台演講。”覃鈺鈺怪笑道,這小子她越來越看不透,必須要好好琢磨琢磨才得。
“有稿子嗎?”徐曄沒辦法,領導的話就是山。
“想得倒美,脫稿演講!”覃鈺鈺冷不伶仃地甩了他一波涼水,把責任全部推到徐曄身上,而且是一幹二淨的那種。
說完,她輕鬆地走了。
工作人員都卸載完了貨物之後,安裝工作也同時進行,難度不是很高,加上人多好辦事,短短的半個小時就安轉完了所有的具材。
接下來,就是一個演講的時間,台麵上鋪好了紅地毯,中間是一個簡陋的話筒,兩邊分別加個音響,這些村辦方早早的妥善辦好。
因為這裏是學校,今天又是兒童節,所以場麵都會很熱鬧,看過去不僅隻有兒童,還有一些家長也來了。
對於這次覃鈺鈺的到來,每個人都無比好奇和感激。
“現在的社會真是好喲,有了黨才有我們今天。”村邊的王大嬸樂開了花,國家扶貧政策一下來,她也是受益者,日子總算過得沒以前那麼苦了,這都是黨的功勞啊。
“那可不是?在黨的正確領導下,我們農村建設一定越來越好。”一位老師感歎,臉上推滿了笑容,那些都是發自內心的。
“現在不是出了個政策嗎?下鄉扶貧呀,黨沒有忘記我們這些老農民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