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紹海頓時啞口無言,也隻有默默的望著汪晨寧就這麼順利離開了,心裏卻是極度不舒服,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被拋棄的感覺,就在他思索之時,沒有想到樊義晨又一次開口了。
“陛下,微臣小女之事已經過去了,這不用再提了吧?那麼,能否把軍資再給我們軍隊呢。現在是軍資的確是少了。”樊義晨輕聲問道。
自然王勇也在一旁點頭,“還望陛下能為我們將士給考慮考慮啊,不要讓我們心寒。”
“不行。”蘭紹海見這個事情沒有解決,反而又要提軍資,頓時立馬拒絕道,“這個軍資是不是你樊義晨貪汙的,可還沒有查證呢。所以,不能……”
“蘭紹海,本王倒是想問你,你是什麼身份之人?而且樊將軍和王勇小將在請求的人又是誰?還有,你替陛下答話,難道你是想篡位嗎?”慕容離立馬開口,語氣也是鋒利不已。
“慕容王爺,微臣也是為陛下考慮啊,還有,這也是替……”
“這麼說,你比皇兄的權位還要高嗎?”看到蘭紹海還要在詭辯時,高旭達也站起來,隨即冷冷問道,“還是說皇兄必須依靠你才能回答,難道在你的眼裏還真是沒有皇兄嗎?”
“不,不,不是的。隻是這個事情,的確,的確是沒有查清,沒有證實他不……”蘭紹海越緊張越是說不出話來,而且越說越是會讓人覺得他話中更加亂了。
“嗬嗬,看來,你還真是習慣性的替代皇兄來發言了。”三王爺高平善也開口了,自然帶著他的笑意,隨即看向高旭俊,“皇兄,本王倒是記得昨天蘭承信是與……蘭紹海在說話呢,而且說得就是如何誣陷樊義晨之事。”
本來樊義晨和王勇聽到這高平善說到“蘭承信是與”之時,他們二人不由緊張起來,生怕高平善會說出什麼不利他們的話,卻沒有想到高平善竟然會是如此幫他們,這反而讓他們二人一怔。
“沒有,沒有,我根本沒有出過門。而且我一直在家中待著呢。”蘭紹海立馬否認道,而且也不再提關於訓練一事呢。
“那可是本王親耳聽見,是說如何陷害,如何讓魏珂陷害樊將軍,如何汙蔑他,如何把髒水往他的身上潑……”高平善越說越逼真,反而讓在場的大臣都信以為真了,以為這真得是高平善親眼所見的。
“蘭紹海,不能因為一次賭博,你們輸了,沒有人死亡,這就是好事了,你還有臉要誣陷人,真是不知道你的臉皮怎麼會那麼厚喲?真是的,讓本太師看了,覺得過意不去了。”
“要是換成本太師,才不會讓他用錢來買自己的生命,畢竟,賭博已經說明了一切,那都是自願的,可是卻是賭了不認賬,這還是男人嗎?”
蘭紹海被金太師這麼一說,更加覺得有些無光彩了,臉上再次呈現了一道黑一道白了,似乎讓步他更加難堪而已,所以,這才不再說話了。
“咳咳,”高旭俊不由再次替蘭紹海說話,“當初那個事,樊義晨和樊夢蘭已經不在意了,太師也別再提了,反正已經過去了,何必再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