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時,雲晨彬不由拍了下頭,他真是忘記了,隻顧得驗證樊夢蘭的身份,卻忘記給她解毒,想到這時,他再次打開了自己的牌子,反而從那個玉佩裏摸出三粒藥。
正準備給時,自然就被慕容離給阻擋,隨即看向鄭森和陸蓉天還有鄭夢風,“在樊夢蘭吃解藥之前,你們能否向本王說明情況,到底樊夢蘭的啞疾是怎麼一回事呢?”
鄭森完全不知道這一切,可以說,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之人,所以說,這一切他完全是被蒙在鼓裏,倒是鄭夢風和陸蓉天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這個時候還是在否認,甚至還嘟囔道,“原來這一切是你們搞得鬼,為的就是要陷害我們啊。”
“可不是嘛,我們可是普通的老百姓哪裏有過藥呢。”
“沒有藥?!”雲晨彬哼了一聲,“那本宮就覺得奇怪了,本宮記得當初雲伯離開之時,偷拿了太醫院的藥,少了很多,正如剛才那個姑娘所說,分別是銓毒、寐毒、雲毒,這三種,而且完全就是樊夢蘭這個樣子呢。”
“當年因為父皇和母後極相信雲伯,就讓他一家人來照顧本宮的皇妹,誰知這一切卻是陰謀,他們竟然敢把母後當作了實驗者,在她的吃食中下了毒藥,直至雲伯一家和皇妹失蹤之後,父皇和本宮才明白過來,原來這是雷朝之人所做得壞事而已!”
“當母後深受其害,尤其是整日哭泣,這也讓父皇不得不下狠心,懲罰了一些太醫院失職之事,然後又讓人專門研究了這些藥,自然他們有的是當場處於死刑,有些就是被當作了實驗者。”
樊夢蘭聽到這時,腦子裏不由回想自己曾經在高中時學小折刀當實驗品,沒有想到這雷朝之人也真是夠狠的,竟然把一朝皇後給當作實驗品,這還是人的社會嗎,根本不是了,是沒有良心之人!
“雲太子,我們不是雷朝之人,我們是熙朝之人,我爹也是熙朝之人,你莫要被雷朝之人給挑撥了啊!”鄭夢風突然大叫道,“一定是樊夢蘭與雷朝之人勾結,有意陷害我們的。”
樊夢蘭挑眉,淡笑,也不比劃,隻是冷冷看了鄭夢風一眼,這個鄭夢風還真是死鴨子嘴硬得很呢,她早已從慕容離那邊得知,現在雷朝是一切極不安穩,尤其是那個慕容超,根本就不是一個當皇帝的料,雖然把握著一切,可是這一切都是在損害百姓,今天不是建那個行宮,就是要選秀,而這一切完全就是陸義興的父親,也就是陸蓉天的外公在把持著,他被封為攝政王,說是協助,倒是不如說一切權利都歸於他了。
慕容離不由笑道,隨即緩緩開口道,“據本王知曉,陸相的父親可是雷朝當今的攝政王,完全是一人獨大。”
按照古代的年齡來說,陸蓉天已經不小了,陸義興也不小了,可是陸振明按理說也不應該存在了,不是說古代人年齡小都走得早嗎,怎麼會還活著呢。
“陸振明不知是吃了什麼藥,讓自己變成了一個年輕人,而且慕容超一點也不知道,還以為他是神仙呢,而且那個叫邪的人就是他手下之人,一切皆是聽從他們的話。”
聽到慕容離的話語,眾人詫異的看向了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了解那麼多,樊夢蘭倒是明白,慕容離這是在傷感,自己的國家已經弄得破亂不堪,父皇死於親皇兄手中,這讓他怎麼也不忍心呢,可是為了報仇,他完全是易於十年了,尤其是在遇到自己之後。